我摸着全是血的伤口,泪如泉涌。
为什么要对我这样残忍?
我上辈子到底做错了什么?
宝宝们的哭声越来越大,“哇……哇……”
哭声好凄凉。
没有一个人不帮我。
我握着刀手抖到不行,我根本就找不到子弹,难道就要这样乱挖下去吗?
我看着他苍白如雪的脸,“凡,你告诉我,从哪里开始?”
他的大手握着我连同尖细的水果刀,艰难道,“心,扶我起来,靠着墙。”
我颤抖地点点头,将他扶起来,靠着墙。
血流得越来越多。
凡虚弱地喘着气,眼睛是半睁半眯状态,一张脸因忍受极大的疼痛而夸张地扭曲着,几乎要变成另外一个人。
我心疼地抚摸着他的脸,“凡,你能行吗?”
他颤抖地握着刀,慢慢地朝伤口移去,整个头几乎要垂下来,看得出来他已是体力耗尽,再也使不出一丁点力气。
“凡,可以的,你一定可以的,我跟宝宝们都在等着你,凡……”
我握着他的另一只手,如果力量可以传递,就把我所有的力气都输给他吧。
刀子慢慢移动,顺着胸口一直往下,好不容易移到伤口处,但是他手一直,头一歪,刀子丢到地上。
我吓得魂飞魄散,赶紧拾起刀来握住他的手,“凡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
他痛苦地看着我,那双蓝眸发出淡淡的蓝色,虚弱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。
“哇……哇……”
宝宝们哭得撕心裂肺,撕痛人心。
“凡,宝宝们哭得声音都要哑了,你加油好不好?”
凡虚弱地点点头,握着刀的手终于狠狠地往胸口扎去——
“啊——”凡惨叫一声,我更是死了心都有,他根本就是乱刺,那里根本就不是伤口。
看得如此疼痛,我荒唐地下了一个决定——
我坐到他腿上,手伸进他的小裤裤——
凡倏地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地看向我,似乎忘记了疼痛。
这个时候早已忘掉了所有的害羞,那些统统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,他能活着。
我轻轻地移动,试图让他达到**来忘记疼痛。
我喘着气,“凡,取出子弹。”
“呼——”
感官的刺激加上身体的新伤仿佛能刺激凡的体力,他低吼一声,低下头来看着伤口,刀子在他手中灵活地转动——
血越流越多,我扯过旁边的布来擦掉,一边还不忘记轻轻地抽动身体。
凡脸上的汗冒得越来越多,他慢慢地朝最里面挖去,血染红彼此的腿,再也找不到雪白的肌肤,我咬破嘴唇,哭道,“凡……”
凡咬着牙,刀子力道倏地加重——
“啊——”一声痛苦地哀叫,刀子挖了一大块肉出来滚落在一边,肉里夹着子弹。
居然有两颗。
血如河流。
我看得触目惊心,连死的心都有。
凡疼得痛滚到一边,我赶紧扯过干净的布料塞住他的伤口,然后再用较长的布料将他的腰给绑住,这一刻我好恨我为什么不是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