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大华区的金融企业,凭什么跟高贵的赖希曼家族,相提并论?
“他一定要死!”
拉里·赖希曼冷漠地看向窗外,俯瞰着繁华巍峨的市中心,楼下那些为了生活奔波的普通人,和蝼蚁又有什么分别?
……
黄沙漫天的西北,一处绿洲群集的营地,绵延起伏,占地数十万平方米。
一间布置简约的会议室内。
“父亲,良骥走了。”
一个穿着迷彩装的中年人,轻叹一声,对着父亲说道。
“惯子如害子,我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!”
“好,好的很!”
“良城啊,看来陈河宇根本没把我们鲍家放在眼里,谁给他的勇气?哼!”
鲍英韶的虎目含泪,自家儿子再不成气候,也是亲儿子。
“父亲,二叔说了,这件事到此为止……”
鲍良城闷声道。
“废话!又不是他的崽,他当然站着不腰疼!”
鲍英韶摆手打断大儿子,骂骂咧咧道。
“以二弟的脾性,不知收敛,早晚会出事,他不顾孟老警告,重金悬赏陈河宇,已经触犯了所有人的底线和逆鳞。”
鲍良城沉声道。
若是人人都学鲍良骥的做法,谁还能睡好安稳觉?
“陈河宇只是一个民营老总,有什么资格和我们平起平坐?”
鲍英韶脸色一凝,吐露心声道。
“孟老、周老和李老,一同发话,让雾国、高卢国和啤酒国,联手协查上帝之矛的总部,态度不言而喻。”
“某种程度上,山海集团的正向价值,要远远高于鲍家。”
鲍良城实话实说道。
“罢了,一个败家子,和家族利益比起来,又算得了什么呢?”
鲍英韶沉默片刻后,不情不愿道,语气多少有些自嘲意味。
大儿子搬出鲍英弘,搬出孟老、周老和李老,用意非常明显,无非不过是提醒他,鲍良骥自己找死,犯不上搭在整个鲍家。
……
燕城腹地,巨富大佬云集之所。
一家富丽堂皇的私人公馆,几个无所事事的富二代,聚在一间包厢里,搂着年轻漂亮的妹子,正在喝酒闲谈。
“鲍家那个二世祖,在漂亮国嘎了,听说不小心失足,从酒店的26楼摔了下来?”
“这种诡话,你不会信了吧?”
“啊?难道还有其他隐情?”
“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脑子不好使,就该提前去阎王爷那里报道,对鲍家来说,也是一件幸事!”
“兄弟,这话可不兴说啊,万一被人抓到把柄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”
听到最后一句话,众人立马收声,不约而同的调转话题,讨论起俱乐部的拉力赛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