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压着一个眼神闪躲的老婆子进来,那老婆子一跪地,立即哆嗦着开始磕头。
“老奴错了!老奴错了!老奴再也不敢了!”
哆嗦得像个漏风的筛子。
“说,你都看见了什么?”
郑牧珄冷声道。
“老奴。。。。。。”
那老婆子眼神一飘,看了李婉玉一眼,立即道:“老奴给喜房送枣子,看见二小姐的丫鬟给少夫人送了碗茶水,然后就留了表少爷在喜房,临走前还鬼鬼祟祟。”
“你胡说!”
李婉玉慌极了,“我与姐姐素来关系极好,你是在诬陷我!”
她可不能承认!
“她只说了此事与你丫鬟有关,你这么快就反驳,莫不是心虚?”
【她就是心虚!她那个贴身丫鬟可知道她不少秘密,要是丫鬟被抓,李婉玉虐待亲姐姐的事,也肯定兜不住,到时候以李老爷那个自私的性子,没准还要舍弃她这个二小姐,转而捧舅妈。】
凤清欢双手抱臂,靠在墙边,本该是潇洒的姿势,可被她这个奶娃娃做出来,莫名的好笑。
“之前你们李家苛待清儿,本将军看在清儿的面子上没计较,可现在,你们竟然算计到了本将军的大婚上!简直是目无法纪!”
若不是欢儿这丫头提前预判,让清儿率先服下了解药,现在喜房内被糟蹋的就不是一件肚兜,而是清儿了。
“可珄哥哥,表哥他的确是对姐姐有意,否则怎会抱着姐姐的肚兜——”
“谁说那是我的了?”
李婉清性子是软,否则也不会被李家人欺负这么久,可今时不同往日。
从前她是没靠山,可现在,她有将军。
“妹妹要不要看了那肚兜上面的字,再说话。”
看热闹的人总是不嫌事大。
听到李婉清的话,这会儿已经有人率先抢过了肚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