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臭女人,竟敢踢他……
“哥,有点难吃。”
宋玉生也闹了一句,“哥哥,要不然我去他们那结亲的地方去瞧瞧,说不准还有其他好吃的东西。”
“万万不可。”
宋喻之急忙阻拦,“玉生,此处不比京都。万事小心为上上之计,切勿孤身行事。听卿卿的,这几日莫要在外闲逛。”
“哦。”
柳泊聿跟高初阳相处得分外和谐,本就是竹马之交,高初阳对什么都新鲜。
对一切的吃食都格外好奇。
“泊聿哥哥,我觉得这面疙瘩虽卖相不好,可吃起来别有一番风味。”
“嗯。”
柳泊聿忍俊不禁,不知道高初阳怎么一本正经说出这种话的。
若算得上好吃,高初阳平时不知道过的什么日子。
算算他们被流放的日子,应该已经就半月有余。
如今停下来,他必须先找到能够通风报信的地方给家里传去信号。
可这四周都是大山,该如何将信号传递出去呢?
“昨晚你们换下来的衣服就在后院清洗就好,我先弄几副碗筷,衣服,自然要你们动手去洗的。”
宋玉生立马起身抱着宋喻之和自己的衣服,“哥哥,我去洗。”
“小心些。”
见宋玉生如此懂事体贴,宋喻之也感慨万千。
“玉生跟着我过这种日子,实在是……”
“哥哥,玉生不苦。只要跟着哥哥,玉生这一辈子都很开心。”
卜若瑜只按照昨日单卿卿教的方法清洗衣物,尧泽一个不留神直接扯破了脏衣服。
“这咋回事?”
尧泽一脸羞愤,真的不是他力气太大。
“哈哈哈,尧泽哥哥。你力气使太大劲了,衣服都被你扯破了。”
尧泽脸色愈黑,柳泊聿赶紧捂住高初阳的嘴。
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。
这六个男人可是一出大戏。
尤其是立场不同,身份不同。
“你也没好到哪里去,你瞧你洗的衣服,那,那,都是脏的。”
高初阳低头看着自己手上的衣服,也羞愧地低下头。“我从未做过这些,要是在家里,母亲定不会让我做这些。”
“阳阳。现在不是在家里,不许哭。”
柳泊聿本想着安慰,可心里也开始泛着酸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