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干嘛?”我防备的后退一步。
“侍奉本王吃饭。”赢湛不耐烦的用指关节敲击着桌子。
“哦。”我慢吞吞的挪过去,故意站在他受伤的那一侧,以防他的咸猪手。
今天的膳食比昨天的更加丰富一些,赢湛丝条慢理的咀嚼着我送入他口中的食物,没有挑食的习惯。
看他吃的津津有味,我的五脏庙止不住的开始击鼓鸣冤。
“咕——”
“咳咳!”我赶紧用咳嗽掩盖过去。
“咕噜噜——”
我继续咳嗽,“不好意思,这几天有点咳嗽,咳咳咳咳!”
“宫闱之人,若患咳疾,会被送出宫外除以炮烙之刑。”赢湛擦擦嘴,掷地有声的说。
我用意念控制将胃部的运动调成静音模式,“炮烙是什么刑法?”
“就是将人绑在烧红的铁柱子上活活烫死,如此也能将病症杀死。”赢湛的视线落在茶杯上,我到了一小杯送到他嘴边。
“生病了看大夫,为何要将人烫死,太残忍了吧!”
想到那个被称作“炮烙”之刑的场面,我忍不住拧起眉头,并且失去了对铁板烧的好感。
赢湛喝完茶,声线透出几分慵懒,“咳疾与肺痨难以区分,为了防止病疫在宫闱乃至整个咸阳城蔓延开,百姓也拥护这种做法。所以,你要是真的患了咳疾,本王也会将你送去炮烙。”
“不用!我突然发现我的病已经好了。”我笑的那叫一个灿烂!
始皇残暴,在历史课上清楚写着,加上古时候医疗水平低下,我一点都不怀疑,他们会用这种雷霆手段对付病患。
现在想来,赢湛体内的暴君基因估计就是始皇遗传给他的。
“那就好。”赢湛勾出一个邪魅的弧度,对外喊道,“青花,带她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青花推开门,将我和桌上的残羹剩饭一起从赢湛的房间里清理干净。
喂赢湛吃饭时,我故意不怎么夹獐子肉给他吃,想要找个地方犒劳自己,现在都被青花收走了,我简直欲哭无泪。
回到浣衣局,大家早就吃完饭,开始洗衣服了。
浣衣局的宫女一个个都是大胃王,吃饭从来都是不足饱的,更不会给别人留饭。
见我回来,每个人看见我脸上都挂着八卦和讨好的笑,都以为我去赢湛哪里享福去了。
饿了一整天,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枯燥乏味的日子,恰逢今夜是满月,御花园的池子里水位上涨,非常适合“越狱”。
我就趁老宫女睡着的时候,脚底抹油,想要回凶河一趟。
赢湛将我抓来了七八天,都没有人帮我报个音讯,绯虞她们一定急坏了。
秦朝时候的首都咸阳就是现在人口中的西安附近,从皇宫游回凶河也就三十公里的路程,我变回原形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。
绯虞看见我,激动的眼泪都要落下来,“臭丫头,你总算回来了,我们都以为你落入渔夫的渔网了!”
“我是落入渔网,不过不是渔夫的网子,而是两个小鬼的网子。”我拍拍绯虞的背脊安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