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安静的被他搂在怀里,心情平复了不少,甚至可以说是心花怒放,“你也知道那里是烟花之地啊?”
“为夫还知道,夫人一直在吃醋。”赢湛凑近我,挺拔的鼻梁不小心触碰到我娇俏的鼻头。
“自作多情,我要睡觉了!”
气氛莫名有些暧昧!
男人都是衣冠禽兽,穿着衣服时道貌岸然,不穿衣服的时候连禽兽都不如。
察觉到赢湛拉开了本就松垮垮的睡袍,我赶紧翻个身,闭上眼睛睡觉,胸口却跟小路乱跳似得。
赢湛极力忍耐着欲望,用一条被子盖住我们,“明天,我会让小深煎药。”
“谁生病了?”在熟悉的臂弯中,我很快就产生了睡意。
耳边是赢湛蛊惑般的嗓音,“让夫人晚上有精神的药。”
是夜,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,直到第二天吃完早饭,小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让我喝下去,小腹中升腾而出了异样的暖流,我才后知后觉,这药是干什么用的。
碍于客厅里还坐着其他人,我只能用眼刀埋怨赢湛。
所谓的晚上有精神的药不就是传说中的“生孩子”的药么?
喝下苦药的是我,受益人却是他。
“浪费可不好。”赢湛看着他的华尔街日报,不忘督促。
我郁闷的托起碗,把碗底的残液倒进嘴里,小深贴心的往我嘴里送了一颗蜜枣。
算算时间,天地银行的还款日期就要到了,我终于有了理直气壮的出门理由。
赢湛见我去换衣服,放下手中报纸,“为夫陪夫人一起去,顺便将这些珠宝兑换成现金。”
他不说我差点忘了,有了黄泉树叶,我现在也是一个小富婆了!
虽说赚钱的过程有些惊悚,但起码不用再被恐怖的纸人泼红漆,写红字了。
“好啊!”我满心欢喜的挽着赢湛的手就要出门。
小深着急的咬住我的衣袂,“娘亲,小深怎么办?”
“对了,还要给小深找新的容器。”我把赢湛手里的大包袱赛给小深,“选一个喜欢,娘亲给小蛇制作一个新容器。”
小深在百来件金银财宝中东挑西选了半天,“这个好看,那个也不错,到底是用金的还是银的呢?还是选比较值钱吧……呜呜呜呜,娘亲,小深眼睛都花了,觉得每一样都好,选不出最中意的。”
我叹了口气,心想最好的红珊瑚手镯已经在罗密欧手中,剩下的都是大同小异,别说小深了,我也挑选不出。
赢湛见我们大眼瞪小眼,大手伸进胸口的衣服里取除了以一块小拇指大笑的白色硬物,看上去有点像是骨头。
“用此物制作可好?”
小深接过白色硬物,用灵活而尾巴卷着放在鼻前用力嗅,忽然感动的大喊,“可以吗,这可是爹爹的肋骨!”
“赢湛,你干嘛自残?”
我有些心疼的想要把小深尾巴里的肋骨重新安装会赢湛的身体里,可赢湛恢复能力太快,先前他用指甲划出的伤口已经愈合的不着痕迹,“你能自己装进去嘛?我可不想把你推上手术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