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想,于寒声直接拦住了他,面色严肃道:“梁兄,我劝你好好跪着,别在殿下面前演戏。”
梁帆面色一变道:“于兄误会我了,我这真的要去报官。”
于寒声皱了皱眉头,这梁帆有些不知好歹了。
谢扶摇看不下去了,走上前去道:“让你跪就跪,怎么这么多废话。”
说完,手掌凌空一按,梁帆“噗通”一声,差一点跪穿了地板,嘴里再次喷出了鲜血,眼神怨毒的盯着谢扶摇。
“啪”的一声,谢扶摇直接给了梁帆一巴掌道:“再用这种眼神看我,老子把你眼珠子挖出来,就他妈知道打女人,还是不是个男人。”
听到这话,旁边肿成猪头的如香听着直落泪,刚才明明是你先动手打的啊。
“咚”的一声,如香晕倒在地。
谢扶摇拍了拍手道:“老子最烦哭哭啼啼的女子。”
秦平懒得理这货,直接坐在椅子上,冷冷的看着梁帆道:“梁校尉,你真的当本王一无所知吗?
燕春楼背后最大的靠山是潘家,但这只是明面上的,背地里你梁帆也入股了,对不对?”
梁帆很想说不,但他稍微瞥了眼秦平的眼神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不过,这家伙还是狡辩道:“殿下,我当初之所以入股,就是为了平常来这里吃喝方便、年底拿点分红而已,他们怎么经营的,我根本不知道啊。”
“好一个不知者无罪,你很聪明,知道本王从这个上面奈何不得你。”
秦平并没有说错,这些世家子弟肯定不会留下把柄,他们后面不知道有多少人替他们销毁痕迹呢,就算审问也查不出确切的证据。
梁帆一正正经道:“殿下英明,下官确实冤枉,这燕春楼如此行径,是可忍孰不可忍。
只要殿下恩准,下官这就去找薛大人,让他立刻派人查封这里。”
秦平玩味的看着他道:“下官?你是哪的官啊?”
梁帆愣了一下,然后干笑道:“口误,纯粹是口误,应该说以前当过齐州营的校尉,始终没忘记初心。”
“不,梁校尉错了,你的军籍还在,你现在还是齐州营的校尉。”
“殿下,您这都有平字营了,我这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这不一样,程序没走完之前,你还是校尉,还得归本王管。”
梁帆似乎还没有意识到什么,继续谄媚的说道:“殿下说错了,无论我身居何职,人在何地,都归您管。”
这马屁拍的,惹得秦平哈哈大笑,梁帆也跟着假意的陪笑。
突然,秦平脸色一变道:“张跃。”
“在。”
“身为军官,长期假借生病,不入兵营、不操练、不带兵,按大秦军律,罪当如何?”
“当斩。”
“军中官员,当值期间,外出寻花问柳,罪当如何?”
“当斩。”
张跃说完之后,梁帆倒没有吓得屁滚尿流,反而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,他知道自己今天算栽了。
秦平俯身看着梁帆道:“梁校尉,别怪本王没给你机会,你自己选一个吧?”
梁帆沉声道:“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要去京城找陛下,找谭太尉申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