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着味道有点怪。
“治隐疾的。”林璇小声介绍:“效果可好了,我一朋友当天晚上吃,干到第二天晚上。”
“小伙子,囤一点?送朋友必备良药。”
少年震惊:“你属实离谱,不怕精尽人亡?”
连干两天,还有命活着?
这是催命药吧。
林璇激动的一拍大手,也觉得很不可思议:“对啊,我也觉得离谱,但这是真的。”
装的有模有样,有人信以为真。
一个妇人问:“对一出生不行的有用吗?”
一出生不行?
谁家的孩子那么可怜,必须让她瞧一瞧。
林璇抬头望过去,妇人顶多二三十出头,长得清秀中带点媚,一看就是不老实的主。
对着她信誓旦旦:“必须的,没用不要钱。”
反正等她拿回去试过发现没用时,她人早跑了,就当吃个哑巴亏,买了一个教训。
点背被人认出的话,将沈长安拉下水。
药是他的,他做假药欺骗消费者,不关她的事。
这一招果然奏效,妇人买下一堆药,扔下一句话:“用好了,下次直接找你买断。”
“好嘞,欢迎下次再来。”
仅是出了一单,众人见有人买,不想错过机会,纷纷掏钱购买,摊子瞬间被围得水泄不通。
看得隔壁的俩人眼红。
沈长安咬着手帕,抱怨道:“子君,你说我们生意不好,是不是缺少一张能说会道的嘴?”
瞧她说得跟真的似的。
“师兄,要不你也去说一说?”邢子君也眼红,但要他这个脸皮薄的人如此吆喝。
他丢不起这个人。
师兄可以尝试一下,毕竟他不要脸天下无敌。
“词穷。”他心力交瘁,不想去争什么。
都是自已人。
几分钟不到,摊子的符和药只剩下最后一点。
抹了额头的汗,林璇准备收摊,一双精致的男靴,出现在摊子前,头顶传来磁性的声音。
“有符箓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