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冥烨冷目扫了司徒建忠一眼,“再敢失职,提头来见!”
君冥烨一摔袍袖,负气离去。
上官清越坐在房中,安静等待莺歌回来。
司徒建忠守在门外,神经更加警惕紧绷,没有半分懈怠。
南宫鸿雁站在不远处的暗影里,目光一眼不眨地盯着上官清越的房间,手里紧紧捏着一枚银针,眸色深锁。
莺歌回来了,报告上官清越,两个孩子一切都好,倾城公子的药也一直按时服用,情况正在渐渐好转。
上官清越点点头,没再说什么,抬头看向窗外的司徒建忠。
“看来日后,他要寸步不离这里了。”上官清越轻叹一声。
“他就是冥王的忠犬。”莺歌负气道。
上官清越望着莺歌,笑而不语。
莺歌察觉到自己失言,低下头,心里觉得那样说司徒建忠,也挺过意不去。
夏侯云天淡淡瞥了莺歌一眼,莺歌小女儿的心思,悉数落入上官清越的明眸之中。
“莺歌,你不会喜欢上司徒建忠了吧?”
上官清越轻轻一问,吓得莺歌浑身一震。
“公主,莺歌怎么会喜欢上那个榆木疙瘩!”莺歌还是忍不住,腮颊绯红,赶紧低下头掩饰。
上官清越端起茶碗,轻轻一笑,不再说什么。
……
雨芡冲去找冷玉函,一把掀翻冷玉函桌子上的瓜果酒菜,连带端在冷玉函手中的酒杯,也一并掀翻。
冷玉函被洒了满身的酒水,猛地蹿起来,脸色铁青。
“玉函!你忘了你之前说的话吗?怎么能一再沉沦,整日饮酒寻欢,不思正务!”雨芡大声喊着,盯着冷玉函俊逸的脸庞,心口刺痛如绞。
“谁允许你跑出来!”冷玉函捏着铁拳,低吼一声。
“我不能看着你一味沉迷下去,不能看着你,将自己大好的前程,说放弃就放弃!”
下人已经冲上来,将雨芡擒住,她不住挣扎,继续大声喊着。
“你忘了,你的雄心壮志了吗?你忘了你说过,保家卫国,守得一方安宁,守住大君国的要塞……”
“闭嘴!”
站在一旁的蓝颜儿,及时呵斥一声,生怕雨芡的痛骂,将冷玉函唤醒。
“雨芡姐姐,将军将你禁足,不许你离开院子半步,怎么还跑到前院来。”蓝颜儿对下人使个眼色。
下人赶紧架起雨芡,就要往外走。
雨芡拼命挣扎,终于挣脱,愤恨地指着蓝颜儿大声怒骂。
“你这个贱人!你迷惑玉函,沉迷酒色,安于玩乐,你居心不轨,意图不正!”
“你这个贱人!贱人!自从你在玉函的身边,他便开始沉沦堕落……”
蓝颜儿被骂得脸色青红交加,眼圈一红,便低头擦起眼泪来。
众人皆向雨芡投来嫌弃斥责的目光,私语雨芡都沦为妾室了,怎么还胆敢欺负正位将军夫人。
“你没安好心!只想着争宠,有没有为玉函想一想!拉着他整日与你玩乐,你想要害死他啊!”
雨芡气得指着蓝颜儿的手,都在不住颤抖。
忽然,一股冷风袭来,一记响亮的耳掴子,打在雨芡的脸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