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怎么了?”
卫泽寒跟小米好不容易淡化自己的存在,没想到郭年回来一句话就让他们二人陷入尴尬的境地。
“没事,就是姐再煮她等会要喝的药,爹正在厨房里拆木板,准备给我们做一张木板床。”
卫泽寒已经很努力的转移话题,想让郭年跳过陈鱼煎药这个话题,但是郭年没有顺着他的话走。
“她自己煎药,自己煎自己要喝的药!”
郭年很震惊,震惊陈鱼这人的想法,她疯了不成,自己煎那么难喝的要给自己喝,这不是受虐吗。
陈鱼哪里是自己想要煎药,是没有办法,不自己煎药她怎么给自己的药中偷摸的加糖。
这么难喝的药,她哪里会想喝,但是她不喝,爹会捏着她的嘴巴灌药,那还不如自己喝,也不知道加过糖的药能不能好喝一些。
陈鱼摇着手中的破烂的扇子,就跟没有听到郭年说话的声音一样。
“姐姐说,也许是昨日爹煎药的方式不对才会那么难喝,她想自己试一试,也许她煮的就会好喝。
还举例子说就跟做饭一样,她做的好吃,年叔你做的就跟毒药一样。”
小米童真的声音加上天真无邪话,让郭年有些动摇,难道真的是这样,煎药也跟做饭一样,不同的人煎药会有不同的味道。
卫泽寒一看郭年的样子就知道这人大约是信了小米地话
“年叔,尸体打捞上来了吗?是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?你们今天还去不去找人,要是不去,我们就去山上找些吃的,家里的洋芋也没有多久好吃。”
“四个是村外的人,只有一个是村子里面的人,叫大头是兰花的爹,现在那些尸体已经被义庄的人带走,要是没人来认领三日后就会火化。
义庄的大叔说大头是淹死的。”
郭年的话,让陈鱼几人全都愣住,大头不是那三个人当中的一个,既然是其中的一个,怎么可能是淹死的。
难道是当时大头没死,而是被丢进粪坑之后淹死的,想到这个可能的陈鱼恶寒无比。
“他”
陈鱼只说了一个字就看到卫泽寒对着她摇头,陈鱼识趣的闭上嘴巴。
“义庄大叔在义庄干了几十年,什么死法看一眼就能知道。”
郭年的说完这些话就收拾东西走人,因为孙满仓已经在门口等着他。
陈鱼思索着郭年说那话的含义,义庄干了几十年的人一定能看出兰花爹是怎么死的,他知道兰花爹是怎么死的,还要那么说,怕不是不想让人追究大头的死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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