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他那双漆黑眼睛盯着,容聆觉得呼吸都顺畅了。
她走到浴缸旁,现实查看了一下他的伤口,纱布裹得很好,没有沾湿。
她拿起澡巾,仔细擦拭。
其实住院三天,她每天都给他擦身体,根本擦不出什么,但对于每天都两次澡的人来说三天不洗确实难受。
她小心翼翼擦完背,又帮他洗了头,都擦干后她起身,“好了。”
谈津墨点头。
容聆,“不要时间太久,也不要碰后面。”
交代完她就出去了。
大概过了一刻钟,谈津墨裹好浴巾走了出来。
浴巾系的松松垮垮,低得不能再低。
容聆只当没注意,让他坐下后重新帮他处理了一下伤口,等弄好后,她起身,
“你休息吧,我去看看孩子们,等会回来。”
未等他回话,容聆拎着药箱离开。
直到半夜,谈津墨熟睡,她才回了房。
一颗心浮浮沉沉,弄不清,辨不明。
翌日两小只幼儿园要参观政府工作大楼,容聆送他们去学校又去了一趟药房后回老宅。
兰姨正要端茶上楼,见她回来,表情挺尴尬。
容聆看了她一眼,“有客人?”
兰姨支支吾吾。
容聆立刻就猜到,不仅是有客人,还是位女客人。
她把茶水递给容聆,“是有客人,阿聆你帮我拿上楼。”
容聆端茶上楼,书房门微开,两道身影一坐一站,在光影里无比和谐。
只听楚意嗓音轻柔,“二少不知道三少不中意我,但他同样不知道三少中意的另有其人。”
谈津墨转过身,居高临下俯视她。
容聆站在门外,听着楚意的话,心中一跳,可下一刻,那种要跳出嗓子眼儿的愉悦被骤然打断。
脚下像生了根,进也不是,退也不是。
楚意咬唇有些不甘,“在m国那三个月,我在你公寓见过她。所有人都以为你对我念念不忘,其实你根本不在乎我。你当初一直未婚,是因为她是吗?如今那位不在港城了,在哪呢?是跟着您父亲生活吗?”
谈津墨微微眯眼,“你想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