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南月现在仗着肚子里的孩子完全不怕沈夫人,她走到容聆面前,握住她的双手,恳求,“容小姐,请你把西渡让给我,好不好?”
如此惺惺作态,容聆觉得她和沈西渡一样都令人恶心,不想和她废话半句。
她甩开她的手,面向沈西渡,“我是你的话,就不会等到十天后上法庭撕破脸,如果改变主意,愿意协议离婚,你联系我。至于你们的事,你们自己解决,和我无关。”
说完,她再也不看一眼,径直走出了病房。
容盛华叹了一口气,也带着妻儿走了。
沈夫人瞪了一眼安南月,让保镖推着沈西渡上了车,直接回了容园。
刚到家,她将手中昂贵的包砸向沙发,双眸冒火瞪着沈西渡,“你有没有脑子,怎么会犯这样的错?如果事情闹出去,你还想集团再遭受一次动荡?”
沈西渡坐在轮椅里,垂着眸,“我会解决好。”
“你怎么解决?”
沈夫人想到什么,以为她要动安南月,厉声呵斥,“你别做傻事!”
沈西渡没说话,推着轮椅离开。
沈夫人一屁股坐在沙发里,单手撑着额头,满脸的怒意。
如果不是自己亲儿子,她真想掐死他算了。
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。
可如今,她能怎么办?丈夫靠不到,只能靠儿子。
也不知道他会怎么处理安南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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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聆从医院出来后,找到索菲亚和两小只,几人回了酒店,却没想到在酒店楼下遇到谈津墨和金骏庭,两人好像在谈事情。
容聆正犹豫着是否要过去打招呼,只只已经先喊出来,“谈叔叔!”
谈津墨看过来。
容聆只好带着孩子们走过去。
“今天出院?”
容聆点头,招呼,“谈先生,金律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