歹徒拔出卷刀,朝着维加斯挥砍。
百姓们吓得四处逃散,刚刚还喧闹的酒楼登时乱成热过上的蚂蚁。
在刀刃即将落在维加斯身上时,盛遥抱住维加斯,并用自己的身体来保护他。
维加斯反应也迅速,他抱紧盛遥迅速向旁闪躲。
歹徒的刀刃从盛遥的脸颊擦过。
尽管维加斯闪避的很快,盛遥的手臂还是被卷刀划出血痕。
殷红的血瞬间染红盛遥的袖子。
维加斯瞳孔一缩,沉下脸:“诛杀所有歹徒!”
盛遥一心都在维加斯身上,并未留意自己有没有受伤。
等歹徒被控制,盛遥松口气。
维加斯心疼地看着盛遥染血的手臂。
循着维加斯的目光,盛遥看到鲜血淋漓的手臂,无所谓地扯了扯唇角。
“一点小伤,不算什么。”
维加斯半蹲在地上,让盛遥坐在椅子上。
盛遥看维加斯这么严肃,心里有些突突。
“不用如此。”
维加斯一直坚持:“不是小伤。”
“大夫马上过来。”
酒楼的客人都被清空了,大厅剩下侍卫们和盛遥与维加斯。
周遭很安静,只有维加斯叹息的声音。
维加斯看盛遥的伤口,眼睛红红的。
盛遥不由觉得好笑。
维加斯这么紧张,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受伤了。
大夫匆忙赶来,维加斯让大夫马上给盛遥包扎。
大夫用小剪刀剪开布料,露出一截白嫩的手臂。
维加斯视线落在盛遥的手臂上,呼吸有一瞬的粗重。
他扭过头,不敢再看。
盛遥的伤口不深,哪怕不处理也会很快自愈。
在维加斯的坚持下,大夫给盛遥包的结结实实。
等大夫离开,维加斯双眼红红地看着盛遥。
“对不起。”
盛遥拧眉,有些不满:“你道歉干什么?”
维加斯自责又内疚:“怪我没保护好你。”
“身为一个男人,还需要你来保护,太惭愧了。”
盛遥不以为意。
“那有什么关系?”
“你是国王,还是我酒楼的大腿,保护你不是理所应当吗?”
盛遥看维加斯愁眉不展的样子,按住他紧皱的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