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氏一听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闺女再不好,那也是亲闺女呀。女婿再不好,那也是亲女婿。而且听叶子衿的意思,分明就是钱多串的错。于是,她心里的天平立刻倒向了叶子衿那边,“多串呀,他们既然谈的是正事,你就甭打听了。”
钱多串……
“子衿?”门外忽然传来一声惊喜的叫声。
叶子衿一回头,就看到叶子楣和陶杏儿进门来。
“嫂子、姐。”叶子衿和她们打招呼。
“定州那边的事情解决呢?”叶子楣关心地问。
“完结了,只可惜死伤了几个人。”叶子衿回答。
“咋还死人呢?”马氏一听吃惊地问。
“这事说起来话长。”叶子衿叹口气,“摇光,你来说吧。”
摇光答应一声,笑着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通。
“果然和你有关。”叶子楣狠狠地瞪了钱多串一眼。
马氏看着钱多串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不满。
钱多串……
“我也是受害者。伯母,你可要为我做主呀。”他开始喊冤,“是周家旁系做的恶事,王爷已经给了他们颜色看看。祖母心里愧疚,已经决定和京城那边断了关系。周一鸣那货到定州来,我也想着法子赶他走了。说起来,周家那边就没有几个好东西。伯母要是不信的话,可以问叶子衿和越清王,当初那家伙到定州,我是不是想尽方法要赶走他?”
“凭什么要给作证。”叶子衿不愿意配合他,“我记得刚刚还有人在我娘面前告状来着。”
“不管如何,周一鸣到定州来,是投奔你们钱家,而且的的确确是住在了钱家。”容峘帮腔,不过他帮的是叶子衿。
叶子楣再瞪了钱多串一眼。
钱多串底气不足,容峘说的话属实,他没办法否认。
“娘,你都不知道,姓周的那家伙就是个小人。他到了定州以后,还拿出银子买名声,好似走水的事情和他们周家半点儿关系都没有似的。”叶子衿再补刀。
钱多串的脑袋顿时耷得更低,在叶家人火辣辣的目光下,他简直没脸见人了。
“定州城内的事情,我也有所耳闻。”这时,杜彦霖开口,“周家人行事手段的确太过毒辣,而且后来的那位周公子,为人太虚伪。不过,钱家的确算是遭受了一场无妄之灾,是被他们给牵连了。也不知道,那人如何有脸住进钱家?”
杜彦霖说的一番话分明就是向着钱多串,他居然不惧容峘和叶子衿的身份,直接为钱多串解释了一番。
钱多串感激地看了杜彦霖一眼,这小子够仗义,勉强能做朋友。“还是兄弟你比较耿直,不像有些人坏心眼拖我下水。”
他一边说,一边斜睨看着叶子衿。
叶子衿得意地冲他一笑,“胖子,你觉得我说的是假话?”
钱多串……
他心塞,因为他还真不能说叶子衿说的是假话。
“好了,人都到齐了,让人上饭。”闺女、女婿全都回来,马氏高兴得很。
“娘,厨房里没有做我们的饭菜吧?”叶子衿伸头问。
“就算没有做你们的饭,还能少了你们吃的?”马氏笑眯眯地回答。现在家里生活好,每日上桌都是好几个菜,米饭做的也多,加上今日杜彦霖这个客人在,厨房做了十来个菜了。
她并不怕不够吃。
“我倒是无所谓,我和王爷随便吃一点儿就行。我是怕胖子不够。”叶子衿又找到机会喷钱多串。
“肥头大耳,就是这么吃出来的。”容峘再补刀。
钱多串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