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院何大清家里,三个大人还在吃着划拳,不过看小铜锅上快烧完的炭块,眼瞅着这场酒局是妖结束了。
刘光天跑的飞快,很快就到了何家门口,砰砰砰敲起门来:
“爹,何叔,阎叔你们快到后院去看看啊,打起来了,许家打起来了!”
“什么事慌慌张张的,光天,大晚上你嚎什么呢!老子还没死。”
刘海中听见是儿子的声音,脸上有些挂不住,看来是要修理一顿这小子的时候了。
傻柱没有喝酒,刚在烤火发呆,听到敲门声,很快就到门边打开了门。
何大清一切心中有数,听见后面打起来了,嘴角抬了抬,看着刘海中道:
“老刘啊,应该是有大事情,你别跟孩子一般计较了。”
说完,他朝刘光天招招手,这小子快速来到跟前。
何大清给他是手里放下几粒花生米,笑着道:
“来,好好跟何叔说说,后院吵吵着是干嘛了?”
刘光天得到鼓励,感谢了一声何大清,随后提起:
“是这样的,何叔,后院许家好像是两口子打起来了,许大茂在帮她妈打许叔呢!何叔你们去看看吧!”
“嗯,正好,我们也吃的差不多了,怎么着,哥几个?到后边去瞧瞧。”
“行,许伍德那两口子一直关系挺好,怎么就打起来了,也是新鲜,看看去!”
阎埠贵的八卦之心生起,说完又猛灌一口酒,这才起身,几人簇拥着往后院走。
而许家大吵大闹的声音,整个四合院也渐渐传开了。
一下不约而同,这些没事干的男男女女,都来到了后院。
“老许,你们家这是什么情况?大茂,你这是干什么?还准备打你爹,简直是胡闹!”
刘海中不愧是新官上任三把火,今天这种事,他第一个赶到最前头,喝止住许家父子。
被劈头盖脸一说,许大茂立刻怂了,放下刚才想给老妈出气的手,耸拉着脑袋挨着母亲陶玲儿。
陶玲儿掩面而泣,见到人来多了,她顿时觉得自已自信心多了不少。
再看对面坐着气喘吁吁的许富贵,她哭着诉苦道:
“哎哟,我陶玲儿也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孽哟,自民国二十三年嫁到他许家来,矜矜业业,上照顾公婆,下看养子女。
我给许家生了一儿两女,又是出外做工帮佣,操持这个家,许富贵啊许富贵,你现在嫌我老了,竟然在外面包养小的……
呜呜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陶玲儿的一般诉苦,在座的老少爷们儿无不动容。
尤其是嫁到四合院里的这些女人,有一个算一个,无不是同情起许陶氏来。
“看,好家伙,这女人还抱着个孩子,都有相片了,许放映员真够可以的啊!”
“男人有钱就变坏,放映员是紧俏工作,你们不知道吧,每次姓许的回来,兜里肩上都是吃的用的。”
“放映员的工资高,又搞得到吃食,人家随便腾出手,在外面偷偷养个小的怎么了?许富贵那嘴巴溜的,拍婆子肯定不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