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说的是你们女人,不是我们男人。”
“俺说的就是女人。”
张二狗一边说,他的手也一边穿过了女人的衣服,摸在了四妮的胸口上。
四妮的胸口没有下垂,而且还发热发胀,男人一碰就来劲。
“嘻嘻嘻你好坏。”
“呵呵呵男人不坏,女人不爱。”
两个人一起倒在炕上,屋子里的灯光熄灭了。
接下来就是丝丝拉拉的解衣服声。
大癞子知道四妮婶子光了,二狗叔也光了。
当然也知道他俩在哪儿干啥就是夫妻之间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呗。
虽然目前的大癞子因为小曼刚死,懒得关心别人家的猫狗事儿,可他不能走。
他在等,等着张二狗跟四妮完事以后说话,从字里行间听听,究竟二狗跟小曼的被杀有没有关系。
屋子里的折腾声不大,毕竟老夫老妻了,四妮也没跟年轻的时候一样喊炕。
但是却传出了四妮婶子的呢喃声,咿咿呀呀的,跟挨了刀子的猪差不多。
估计他们在翻云覆雨,一不做二不休,横三竖四,颠五倒六,七上八下,九进一出,十分开心。
那些姿势,大癞子也完全可以想象,鹞子翻身,玉龙驾云,观音坐莲,老汉推车,蟾蜍爬滑石,后裔弯弓射日。
他等啊等,等着屋子里的两个人完事儿,然后谈话。
可等来等去,整整等了两个小时,里面还没停止,喘气声却越来越大。
前半夜,他们好像在赏画,因为癞子听二狗说:“四妮,让我瞅瞅你的姑娘峰。”
子夜时分,大癞子又觉得四妮娘家来人了,因为他听到四妮一个劲地喊:“哎呀妈呀,哎呀妈呀。”
半夜两点,他又觉得他们在下棋,因为听到张二狗说:“再来一炮,再来一炮。”
奶奶的,还有完没完了年过半百,劲头还那么大。老子对这一对鸟夫妻真是佩服得好比滔滔江水。
这一晚癞子啥也没听到,里面的二狗跟四妮暖炕热铺,他却在外面喝了四个小时的西北风。
可小曼的死,迫使他继续听下去,必须为丧妻讨回公道。
而且他觉得,张二狗的嫌疑最大。
这老家伙别看装疯卖傻,啥事也不干,却鬼得很。十几年都对大梁山的梁王宝藏虎视眈眈。
最后实在听不下去了,俩眼皮直打架。于是,癞子决定回家。
再不回家,天就亮了,王庆祥,张大栓,可都有早起锻炼的习惯。
被村子里的人看到,一定会群起而攻之。特别是小顺子的本家,还有刘媒婆的娘家人,更是不会放过他。
于是,大癞子等不到二狗跟四妮偃旗息鼓,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,准备返回李家庄。
事情巧的很,刚刚走到大街的拐角口,一件意外就发生了。
眼前出现两个人,果然是王庆祥,张大栓,还有张大毛。三个老人起床了。
王庆祥,张大栓跟张大毛年纪大了,睡眠的时间本来就少,天不亮就起来了。
通常,他们三个会一起散步,顺着大梁山街道的水泥路走,一直走到学校门口再返回来。
来回走十里地,对身体很好。而且王庆祥还要在山神庙门口的广场上,教给张大栓和张大毛打太极拳。
太极拳同样可以健身,最适合老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