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小的这三脚猫的功夫更不敢到木通面前去献丑。”
“那日小的见木通出府,回去把这个消息禀告了主子……”
“至于后来木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失踪,小的真的不知道!”
季韶九接着问。
“你这段时日都守在将军府的后面处,你主子是如何吩咐你的?”
余桥擦了擦额头上虚弱的汗,偷觑了一眼季韶九。
“是主子吩咐的,主子说……只让小的时常注意将军府里的动静,所有异常就回去禀告,小的那日见木通神色匆匆,就猜到他可能是去办事,就禀告了主子。”
“那璟礼堂兄又把这件事通知了谁?”
姜二搜查这几日凭着痕迹推测,带走木通和静言的人起码功夫是不错的。
钟璟礼每日混吃混喝,根本就没有财力物力供养身手这样好的吓人,这里面必然有第三方势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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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桥刚要摇头,他的肩膀上落了一只手只轻轻拍了一拍,余光发现是沈教头,肩胛骨仿佛还记忆着刚刚彻骨之痛,到了嘴边想隐瞒的话立马咽了回去。
“小的的确不知道对方的身份,主子只让小的送了一个字条到客栈去。”
“哪个客栈?”
“迎客来!”
“交给了谁?叫什么名?”
余桥迟疑了下,“一个小伙计!叫豆子!”
季韶九一句接着一句的质问,“有没有什么接头暗话?”
事儿都吐露八分出来了,余桥不再隐瞒,“小的到那里只交待一句,南边来的人要留一间上房。”
“豆子就会把字条收走了。”
明显钟璟礼是在给别人递消息。
“钟璟礼吩咐你去过几次?”
余桥默默算了一下,“四次!”
季韶九让青黛准备好纸笔,“都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说!”
余桥前两次只记得一个大约的时间,除了这一次的时间,还有一次是在中秋节前一日。
王秀芝在一边频频用帕子擦着额头上的汗。再没有刚刚和季韶九叫板的底气。
季韶九朝着王秀芝冷笑了一下,“秀芝嫂子,你瞧这时间还怪巧的,通风报信隔了两日我祖母就被你言语刺激的重病卧床中风了!”
“可不知那人许诺了你们多少的好处?”
“莫非秀芝嫂子名下的那两处铺子就是这么来的?”
王秀芝肉眼可见的心虚一些,不过还是嘴硬的委屈道,“什么好处?我那日不过实话实说,你要是硬往我身上安罪名,我也无话可说!”
“再说……再说余桥定是前两日打破了主子的杯子被罚了半月的月例,他存心构陷我们夫妇!”
“对……就是这样,就是他对我们心恨意才撒谎!”
王秀芝说到最后挺了挺胸脯,“他的话并不可信!”
“总不能只允许你们将军府发达?不允许我们有意外之财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