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话都不多说一句的人,什么时候会理会岳书言那种人了。
上京中不顺眼的贵公子多了,怎么不见他去追着别人打?
崔令仪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知道你让人从两湖带了药来,交给了珍珠,那是什么药?治什么病的?”
“我自己的病,我没有知道的权利吗?”
“你也不要说那药材是给别人的。我看到了,珍珠姐姐用她做了新的药丸子。”
说着,她展开袖子,把一只药瓶放在两人中间。
“就是它。”
“我还知道你让珍珠姐姐不要告诉我的真实病情?”
“沈度,我究竟得了什么病?希望你至少告诉我这一点!”
沈度俊美的脸上闪过一种复杂的神情。
说不清楚是难过还是纠结。
“阿荔,我。。。你就是低血糖,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。”
崔令仪久久地盯着他。
好半晌没有说一句话。
终于,她站起来,丢下一句话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
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沈度追出去,张开的唇阖住。
数次。。。。。
终究是没说什么。
接下来的日子,两人似乎和解了一般。
至少在外人的眼里,两人是和好了。
崔令仪没有像过去那样躲着沈度。
也没有说过婚约不存在这种话。
沈度请了假,说要准备成亲事宜,日日都会过来看她一眼。
沈晟又来了一次。
询问她还有什么需要或者要置办的,侯府那边会一应办妥。
两位舅舅和舅母过来的次数明显增多,都是为了她的婚事。
“阿荔啊,沈家的意思是在年关前把事情办了,你觉得怎么样?”
“舅母和舅舅定吧!我都行。”
崔令仪忙着手里的账本,头都没抬。
“阿荔啊,怎么看你最近不高兴呢?”大舅母丘氏一针见血。
崔令仪在账本上移开眼神,扯着唇笑了一声。
“大舅母,你看错了,最近很忙,没时间不高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