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何相信赵悝是清白的,相信赵悝没有饮酒,也没有胆量去酒后乱性。
只是刘宣要查证,他要看看,刘宣如何调查清楚。
没有他佐证,刘宣如何往下呢?
田欣站在赵何的身旁,听完赵何的话,妩媚阴沉的脸上多了一丝笑容。她从赵何的口中,听出了一丝偏袒意味,是偏袒李良人和王八子。
想到这里,田欣心中踏实了许多。
廉颇闻言,却眉头皱起。
朝中官员见状,属于赵悝一系的人担忧不已,属于田欣一系的人却幸灾乐祸。
刘宣不急不躁,继续道:“有了大王的话,在下就更清楚了。”他又再看向李良人,问道:“李良人,酒壶中的酒,是你准备的吗?”
“是!”
李良人想都不想,直接回答。
这个问题没有任何犹疑。
刘宣继续道:“太子是否对你早有觊觎,因为饮了酒,才借着酒劲轻薄你?”
李良人听了后,心思一转,说道:“太子曾来过梨香居,但他平日里都很规矩。但喝了酒后,太子就难以自持,所以轻薄妾身。”
刘宣点头,又看向王八子,询问道:“王八子,你进入房中的时候,是否亲眼见到太子对李良人行不轨之事?”
“是!”
王八子点头。
她和李良人一样,都站在田欣一边。
刘宣询问清楚了,便看向赵何,正色道:“大王,草民要询问的,已经清楚了。”事实上,案件的情况早在刘宣的心中,询问赵何、李良人和王八子,只是多确定一下而已。
“有答案了吗?”赵何问道。
刘宣道:“有答案了,太子是被冤枉的。”
田欣闻言,眼神骤然一冷。
赵何笑吟吟问道:“证据呢?”所谓调查,不是空口白话,还得摆证据讲道理。
刘宣说道:“在下有四点证据,证明太子清白。”
赵何道:“说!”
刘宣直奔主题,说道:“第一,不论太子是否饮酒,饮酒多少,但大王见到太子时,太子是清醒的。在清醒的情况下,太子轻薄李良人,却没有在院子门口安排随从放哨,这正常吗?”
“换做是我,如果要做坏事,肯定会派人盯着。”
“有了人放哨盯着,不论是王八子,亦或是其他的侍从,也能拦着,或者拖延时间,不至于被撞破。可我们的太子很粗心啊,连侍从都不安排。”
刘宣看向李良人,笑眯眯道:“试问,有这样愚蠢的太子吗?或者说,太子真是这样的蠢材?”
李良人道:“太子性、急之下,有可能不顾一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