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了,”另外一个侍女笑开,“你鬼主意多,快进去哄哄。快到晚膳的时间了,小姐不能不用晚膳。”
“得嘞!”
陆煅做了个手势表示自己领命,并让大家赶紧去尝尝新出炉的糕点。
人都散了后,陆煅直接推门进去。
陈昭荣正呆坐在桌边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布日格德,你会一辈子在我身边吗?”
“当然,我们可是要成亲的。”
“可是…”
陈昭荣欲言又止,陆煅能看出来她的担忧,她捏了一块糕点到她嘴边:“小姐要悔婚吗?”
“我…”
“尝尝,我新做的。”
陈昭荣听话地咬住。
她巴巴地望着陆煅,陆煅捏捏她脸颊:“你瞧,只有我适合你。”
“我以后真嫁人了怎么办?”一想到这,陈昭荣心都绞着疼,“我想象不到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。”
“小姐不喜欢,我便不会让那个男人动小姐分毫。”
“可我总归是要给他生孩子的。”
陆煅道:“船到桥头自然直,小姐还年轻,能拖上一两年,一两年后的事谁又知道呢。”
“我不喜欢这样。”
陈昭荣把她的手和陆煅的手交织在一起,她们十指相连:“我想和你大大方方的,我不想和偷情一般,分明我的心里只有你。”
陈昭荣的每一句话都是陆煅的心声,她牵着陈昭荣的手放在自己心口:“迟早有一天会的,我发誓。”
日前陆煅又给陆香城去了信,陆香城那边很诡异,信件有回,语气却不对,他还提出要见陆煅。
本来陆家人在京中行事就要打上十二万分的小心,他们之前约定过非必要不相见,陆香城要见陆煅,陆煅不敢大意。
夜深人静后,陆煅悄悄出府赴约…被抓了个正着。
陆香城也被扣在那里,兄妹俩见面,也不知道该怎么打招呼。
俗话说得好,民不与官斗。
更何况,是官家。
陆煅这辈子都没想到是这么面圣:“罪奴叩见陛下!”
“陆家女,胆大包天。”
陆煅不卑不亢地回答:“罪奴不仅姓陆,还有一半草原黄金家族的血脉,胆子大点很正常。”
陆香城听完,两眼一翻,差点被她吓死。
陛下问:“你在威胁朕?”
陆煅扯着嘴角假笑:“罪奴哪里敢,只是求活命罢了。”
“先帝未曾灭陆家满门,已经是法外开恩。”
陆煅语不惊人死不休:“先帝时陆家,陛下时陈家,风水轮流转罢了。”
陛下天威降临:“你要想陆家满门给你陪葬可以继续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