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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悦窝在沙发上专心地译文,一篇结束,一抬头,便对上贺天那双充满浓浓浴火的眸子。
抬手,挡住他的眼睛,佯装呵责,“11点了还不睡,不是说明天一早要出院么!”
和悦的肌肤白希如玉,在天花板的无影灯下,细致的连毛孔都看不到。这个女人算不得最美,却生得最精致。这几天有伤在身,浅尝辄止不能令他满足。
握住和悦的手,放在那隐藏在衣服里的躁动之上,“睡不着,你陪我。”
和悦白希的小脸蓦地晕上了一层绯色,柳眉轻微一皱,那樱红的唇瓣抿了好几下,才羞涩地开口,“你身上有伤,我们改天——”
杜小纯说贺天需求很大,她不否认,可受了伤还想着男女之事,那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?
和悦的话,贺天这两天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。
“就今天。”
“不行你有伤,不能剧烈运动。”
“我不动,你动。”
“……”
和悦眼皮子抽了好几下,急忙起身,却晚了一步。
贺天大手一捞,她的身子便像团棉花似的被扯了过去,趴坐在了他身上。
“贺、贺天,我不行。”和悦结巴了,身下,坚硬硌得慌,感觉自己的脸蛋烫得像着了火。
眼前的男人却一脸的兴趣盎然,勾起的唇角上那抹痞笑变得越发的暧。昧。
蜜软被宽大的手掌迅速囊括,想躲,除非是不想要那两物件了。
嘶咬自己的唇瓣,隐忍着,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那樱红的唇似涂了罂粟般令人忍不住要采食。
“我教你,首先这样就很好。”贺天笑着,手掌大力了一下,惹出女人一声闷哼。推起那白色布料,过了头,扔掉。
和悦感觉自己羞爆了,想起曾经在新加坡的海棠林里她也没有被扒得这么光。而眼前的男人还穿着整整齐齐的病号服。
“你有伤不许动,我帮你!”说罢,一个扣子,一个扣子地解下去……
似享受般抚着那柔美的蝴蝶骨,她那笨拙的动作,却折磨着他的意志。
她的手竟顿住了,确切地说,她被那庞然大物骇住了。
“继续。”贺天的口吻有那么一丝不悦,他还以为她会一直主动下去。
和悦抬头,扯着嘴角尴尬地笑笑,欲起身,那来自后背上的力量却压得她起不来。
看穿了她的心思,贺天的话也说得露骨,“别跟这儿装蒜,你很清楚之前是怎么过来的,你,‘装’得下。”
和悦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,厚着脸皮要拒绝。
“可不可以改——”
“不可以!”箭已在弦,不得不发,这个女人挑逗了他,却又要拒绝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