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传松郁闷地望着贺天的背影,好歹,他也算是个长辈,这个贺天,太目中无人了。
贺建国凝神看着莫传松身边美艳的中年女人,眉头紧皱,心底疑云团团,“你是?”
“贺副总,我们认识,我叫于冬叶。”于冬叶颔首巧笑。
轰!——
贺建国感觉忽有一记闷雷从天而降,没有将他劈死,却将他烤得遍体鳞伤,如置在炭火之上!
“你还活着?”拔高的声调不知在嘴里拧了多少圈,才艰难地说出口。
知道他秘密的人居然又多了一个,而且还是这个女人!
“呵呵……”于冬叶笑声浅浅却很妩媚,她没有回答贺建国的问题,而是勾着莫传松的脖子,撒着娇问,“传松,传松,我死过么?”
“mua!——”莫传松张着大嘴巴子朝女人布满粉底的脸上亲了一大口,开着玩笑说,“二十年前你死过,不是被我救了么!然后成了我身下的‘荡。妇’!”
“好坏,有旁人在你也调戏我,不理你了。”说着,于冬叶背过了身子。
背过身子之后,她的脸上浮现一抹阴冷,二十年前,她确实死过一回,就死在贺建国的枪下!
贺建国只觉天旋地转,眼昏耳聩,似是他的爷爷贺宏海持着手枪朝着他的胸口放了一枪——嘣!
“建国?建国?”莫传松扶住了即将倒地的贺建国,紧张的喊了起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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昔苑三楼,房少华的卧室。
贺天赤身裸。体,化身为黑夜深林里冲出来的凶猛野兽,他用带刺的舌头舔舐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,每舔一下,她都会掉一层皮,那种灼热的,蚀骨的疼痛,削磨着她想活下来的勇气。一个生猛拆骨的进入——
啊!——和悦尖叫一声。
“看着我,我是房少华!”房少华一脸担忧地摇晃着和悦纤柔的香肩,她胸前肩头的吻痕似是被人撕咬出来,有的都破了皮儿。
和悦瞪圆着水眸看着男人熟悉而温柔的脸,意识清醒了些,身体也放松了些,“我刚才做噩梦了,好可怕。”
“只是噩梦,不怕,我一直陪着你呢。”房少华的眼底是一片深情的海,是那样的渴望这个女人可以投身进来。
温热的手掌下是她冰凉嫩滑的肌肤,摩挲着,想游遍她身上的每一寸。
房少华的眼眸里浮现了一层浓浓的情。欲,她肩膀上温暖的大手有些不安分,似揉,似捏,那种来自男人欲。望的危险讯息令和悦警醒。
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yi丝不gua!
“房大哥!”和悦惊喊一声,挣开了男人的手,搂着被子往chuang头靠。
被子下的身体,是真空的。
房少华恍回了神,双臂撑在和悦的身体两侧,探身逼近,禁锢在身前的是女人娇弱的身体,似是禁在怀里,却,没有拥抱。温热的气息打在和悦白希如玉的脸上,他之前的女人不多,但男人天生是情场高手,知道如何令女人不自持。
和悦紧咬着自己的下唇,脑袋向后抵着,似是逃避开男人呼出的带着暧昧意味的气息,苍白的小脸在灯光下没一丝血色,垂下的睫毛高频率地抖动着,她的神情是慌乱的。
“不想我碰你?”房少华笑得有些苦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