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成披风?这样有些太夸张了,虎里虎气的。
“你喜欢怎么都行。这东西能辟邪,我以前看你晚上睡觉容易惊醒,不如就将它钉在板子上,贴在墙上。”
卧室里放张虎皮?
林诗诗一时不能接受,便说自已再想想。
林诗诗总觉得今晚的陆昶有些不一样,他异常的兴奋。但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,他又说没有。
“娘子,章太医表扬你,说你学得十分认真,又很有悟性,要不再给你夫君把个脉。”
林诗诗这段时间时不时给周围的人把脉练手,陆昶已经被她把过好多次了。
她的纤纤玉指搭上他的手腕。
“夫君,你这脉跳得比往日快,定然是有什么激动的事,为何藏着?”
陆昶一愣,把脉还能看出这个。
他摸了摸鼻子,道:
“今天确实高兴,收到这张虎皮,想起了自已往日在西北大漠策马长驱的日子。”
他回味着,脸上是沉醉的表情。
看来,在西北,也不尽是艰难困苦,那里也有让他眷念的东西。
林诗诗靠在他怀里,将他抱紧,她想起他的上世,总是有些不忍。
陆昶低头,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柔软的身躯融入自已的怀中,可总感觉,这个女人的动作,带着一些……类似于心疼他的意思,就好像母亲抱着幼儿,可明明,自已如此高大。
他笑了。回抱着她。但关于西北的事,他终究是只字未提。
两人相拥着睡去。
京城迎来了第一场初雪,是在半夜开始下的,早上起来,大部分都已融化,只有一些偏僻的角落,仍然残留着少许。
“刚进入十一月,怎么就开始下雪了,今年只怕比往年更冷,得多备一些木炭过冬。”张妈妈看着外面的天道。
她话音刚落,喜儿从外面走进来,一看肚子里就踹了事。
“大奶奶,二奶奶在芙蓉院跟夫人吵架呢。吵得可凶了,还说要回娘家养胎。”
大家都被吸引了目光。
原来,沈玉娇觉得天气冷了,跟夫人要银丝炭炭。夫人说现在才刚入冬,就烧炭,一个冬天还不知道要用多少。但还是给南院那边送了一些过去,但沈玉娇打开一看,是普通的炭,就生气了,说自已怀着身孕,府上就这么对待孩子的?
余氏只说府上目前只有这些,用完了再买,其它院子都没有呢。又跟沈玉娇说,公账上都没有银子了,暗示沈玉娇当家的时候,大手大脚。
沈玉娇一听就不干了,问余氏前几天是不是打算让府里丫鬟伺候陆旭?
余氏没有否认,劝解道:“玉娇,我也是为了你好,你现在刚刚有孕,日子还长着呢,这男人,是熬不住的,与其在外面玩,不如找个放心的,让人替你分担一下。”
陆旭这些时日明显不愿回府,有几次还醉酒回来。余氏是过来人,她觉得是沈玉娇有孕了,陆旭得不到满足,才会在外面流连忘返。当时,陆怀喜就是这样的。
找个丫鬟败火,以后多给点银子嫁出府去,大家都不亏。
她可是看在沈玉娇是尚书府嫡女的份上,才如此曲折的,不然,她直接主张纳妾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