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便落了锁。
鸣栖在看他后便冷了脸色,“你来干什么?"
容珩一眼便看到了气成河豚但绷住脸色鸣栖,他唇边带笑:"生气了?"
"怎么会?"
鸣栖靠着马车的一侧
一副我现在很生气的模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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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气得噎住,还是维持着面上的宽和,"太子殿下孤身深入东魏探查穹珠的秘密,试图捣毁害人的穹珠营生,如此苦心孤诣。"
"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名声,与王女演戏,里应外合,逼着东魏王与容阙动手。"
"以身为饵,深入陷阱。"
"如此大义凛然,我怎么能说一句你的不是呢?"
容珩的桃花眼含笑,如春风沐雨,柔情款款,“好大的怨气。"
"我不告诉你,是因为此事,我心中有数,更因此事危险重重,东魏王是如何阴毒宵小,若告诉你,多一人涉险。"
鸣栖才不相信他的说辞,”是,下回还请太子殿下提前说一声。"
"免得和那夜一般,小云意外将我引去了采珠场,我莫名插了一脚,意外撞破了你的谋划,更引得东魏王和容阙狗急跳墙,试图炸死我们,反倒成了你的拖累。"
"我未曾将你昨夜当成连累。"容珩言笑晏晏地欣赏鸣栖的气闷。
她气急败坏的模样,很鲜活很活泼。
容珩唇边扬起了笑意,尽可能地找补,"平心而论,山洞房中之中,你替我挡下了一击,山底,你熄灭了熔炉,在山崖之下,若非你,我们也许已经与容阙同埋深山。"
"你救我多次,若非你的出手相助,恐怕也没那么顺利将他们擒住。"
鸣栖被他说的脸色逐渐缓和,但还是偏开头,哼声,"不用恭维我"
“我说的都是事实不假。”
”
鸣栖睁开半个眼睛,对上了他深深的眸光,忽然愣住。
他的笑容几乎虚浮在面上,不达眼底,就好像是一场伪装,掩盖笑意之下的其他情绪。
"你怎么?"
容珩取下指尖的戒指,放置一旁,复抬眼看来,勾出一抹兴味
“我唯一算错的便是”
忽然
他的动作极快,如同夜色之中的凶兽,扑向了猎物。
吸取了上次鸣栖震开他的教训,他一把扼住了鸣栖的脖颈,另一只手顺势扯开鸣栖的衣带,抽出,指尖灵巧,缠住少女的手腕。
鸣栖猝不及防,只觉得脖颈一疼,刚要挣扎,双手便被他反剪在身后,缠得严严实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