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落下,齐尧彻底一句狡辩开脱的话都讲不出来,悔意攀爬上他的心尖,他明白这场豪赌彻彻底底的输了。
虽然他的王位不会被撤,那和架空他没有什么区别。
这一次他不仅输掉爱人,更输了兄弟。
“阿深,对不起。”
原西深站起身,说:“你不用跟我说这些,我本就是一个生意人,讲究利益为先。你的背叛并没有让我损失什么,反而让我拿下整个金城,还拉拢了一个江沉回来。”
“这场豪赌我可没输,输的是你自己而已。”
“但非要说对不起,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,而是那个傻傻以你飞蛾扑火的姜万。”
“可惜啊可惜,你们的爱情不够坚定不够纯粹,掺杂的欲念太重注定是没有好结局。”
“言尽于此,你也好自为之!”
说完,原西深便抬起长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廊亭,独留着齐尧在原地被悔意侵蚀。【1】【6】【6】【小】【说】
“老大!”
江皓业见到男人的身影赶紧迎上上来,说:“金城君主在客厅里等您。”
原西深没有说话,默默地往客厅方向走去。刚进门便见到江沉端着酒站在窗边,而这个位置正好可以看到廊亭发生的一切。
“君主大驾光临,原某有失远迎啊!”
“不知,手下可有怠慢?”
原西深嘴上说得客气且尊敬,但彼此都知道这无非是假意走一个形式过场罢了。
江沉指节抬了抬,一旁的阿蛛便很识趣的退下,顺便还帮忙带上门。
“原总明知道齐尧会上门,可你却偏在室外与他会面,这应该是有意而为之吧?”
“这是为了给他一个下马威,还是有别的打算啊?”
江沉抿了抿酒,意味不明的笑道:“别怪我多嘴提醒,都是男儿膝下有黄金,这齐尧好说歹说也是一国之君,他这下跪一事要是传出去了……怕是不太好听吧?”
闻言,原西深勾唇浅笑的落座在沙发上,然后慢条斯理的从雪茄盒里掏出一根雪茄,用剪子剪去前端,火焰炙烤时一股浓郁的香气飘散在空气中。
很快,他薄唇轻吐着白烟,随手扔下打火机,淡声道:“呵,看来君主也是一个喜欢明知故问的人。”
随着话音落下,只见江沉走到原西深对面坐下,他也从雪茄盒里拿出一根雪茄,以同样的方式点燃。
很快,他也吐雾说道:“这都是承蒙原总教得好,我才学得快而已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忽然一同爽朗的笑出声来,甚至心底里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滋生出来。
他们都明白彼此确实能成为最好的盟友,因为他们的目标一致,三观一致,所爱之人也一致,这就好比一个坚不可摧的护盾可以抵御很多事,也可以解决很多问题。
“以后不用这么客套。”原西深掸了掸烟灰,吐雾道:“你也可以叫我阿深。”
闻言,江沉笑着无奈摇头,问:“我叫你阿深,那你叫我什么?阿江还是阿沉?”
“不行不行,从来没有人这样叫过我!”
“那安安平时叫你什么?”原西深好奇问道。
江沉无所谓的态度耸了耸肩,说:“秃驴。”
原西深:“……”
原西深轻咳一声,掩饰自己想笑的心情,故作镇定道:“君主要是不介意的话,我就像称呼齐尧一样直接喊你名字吧?”
“行。”江沉点了点头,问:“不过话说回来,你真不怕齐尧下跪这件事传出去?”
“虽说他在j洲确实没有多少话语权,但拥护他的老臣可不在少数,你这样做不仅仅是在跟那群老东西叫嚣,也是在打齐尧的脸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