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好歹是您的父亲,是我们金城的帝君主呀!!”
“坑害?”江沉掀起眼皮,神情尽显疏离与清冷,“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坑害他?”
话音刚落,屋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。
阿蛛立即低垂下头不敢言语,心也一下子被提到嗓子眼。【1】【6】【6】【小】【说】
“他要和苏禹之为虎作伥,我说过这不关我的事。但是他要与原西深作对,那我就必须得掺合进来。”
只见江沉手里盘着佛珠悠悠起身,他踱步走到佛像前拜上一拜,开口道:“他真就以为自己能把原西深‘囚‘在一方之地?”
“呵,简直可笑至极。”
“如果我不出手干预,不出三日,j洲与暹罗的炮弹必定会把金城夷为平地。”
“原西深明面上是一个生意人,可他的生意遍布全国,却仅仅只是让原氏集团在粤海市霸占龙头位置而已,他这行为就明显是在故意掩盖自己的实力。”
“你说能让整个j洲成为他军火库的人,能让暹罗皇室为他跑断腿的人,他能是什么善类?”
阿蛛听完这番话彻底错愕在原地,她咽着口水,追问道:“可是,可是我们追查他无非就是暗鹰卫的首领而已……少君主,您是不是弄错了?”
江沉点燃线香,插在香炉之上,然后慢悠悠推开那扇厚重的金漆木窗,看着驻留在院子里的金吾卫,眼里溢出些许厌恶的神情。
“j洲皇室与我们金城一样都是世袭制度,而现任陛下正是原西深的副手,齐尧。”
“他们曾经一起在暹罗创立了奇闻阁,也是因为这个神秘组织,私底下收编了暹罗王成为他们的友军。”
“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阿蛛愣愣地摇着头,表示自己不懂。
只见江沉唇角微扬,听着盘佛珠的动作,说道:“原西深是完全有足够的能力称王,就看他想不想,要不要而已。”
“你真觉得我们这小小的金城和他背后那浩瀚王国相比,这犄角旮旯能入得了他的眼?”
阿蛛急声道:“可,可是我们金城也很富有呀!”
“富有,确实是挺富有。”他似笑非笑的点着头,侧目望着她,“可是你或许不知道,金城全国上下所有人的资产通通加起来,可能不及他个人资产的一半。”
“啊?”
“他,他这么有钱的吗?”
“可是原氏,可是他……。”
阿蛛真心想为自己的国家争辩出一二三来,可话到嘴边又全部咽了下去。
金城全国上下所有人的资产居然不及原西深个人资产一半之多?
天爷,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?
“可是少君主,他就算是一个再厉害的生意人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吧?”
“这,这,这太令人感到不可思议了!”
江沉深吸一口气,咂了咂干渴的嘴巴,然后端起那杯凉透的茶汤喝进口里。
他把佛珠放到桌子上,慢条斯理地给杯中续茶,茶香也随之四溢开来。
“有什么好不可思议的?”
“南非过半的矿脉都是他的,那可是一笔不容小觑的财富……”
“你是不是又想问,单凭南非矿脉也不可能做到富可敌国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