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只会纸上谈兵,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,我倒是想知道宁恒远是怎么当上这个兵部尚书的。”
“你!”
“求我!”
宁萱芷眯起眼,她扬起下巴,骨子里倔强的她绝对不会开口求一个无赖。“王爷觉得我爹有问题,尽管去抓,我求之不得!让开!”
卫煜愣了下,随即浅笑起来。“你不怕本王真的追查吗?”
“王爷,以为我还在意吗?我娘为何而死,我可是记忆犹新,王爷想怎么做就尽管去做,我还要感激你为我除掉这个狼心狗肺的男人。”
哈哈哈!卫煜大笑起来!
“宁萱芷,本王要定你了!”
宁萱芷转过头,不屑的望着卫煜。“我对你没兴趣!”
“你对谁有兴趣,我就杀了谁!那个门客叫秦褚吗?杀人易如反掌!”
“随便!”
宁萱芷觉得自己头痛的快要裂开来了,身后的视线如果是两把利箭,她此刻应该已经万箭穿心了吧!
卫煜听着婉莲大声担忧的问话,看着宁萱芷被扶进厢房,他才靠在树上喘息着!一手按在腰上,血水从指缝中流淌出来。
“爷!”武修无奈的扛起卫煜,他真是服了自己的主子,从战场上跑回来就是为了找罪受的。
“去查!只要跟宁萱芷有关的人和事,务必在一炷香内查出来。”卫煜呻吟了声,该死的!
“属下先带你回王府,您明日还要面见圣上,你若不想让太子笑话,就给属下乖乖听话,你交待的任务,属下一定会妥善完成,所以,麻烦爷也听听属下的话。”
卫煜咯咯笑起来:“武修,你敢对本王用平语,大不敬!”
“等您有力气了再置我罪,现在你连只蚂蚁都打不死!”
对卫煜的危险,武修毫不在意,扛起主子,几个纵落离开了尚书府。
婉莲臭着一张脸,放好热水,唤宁萱芷沐浴更衣。
“呀,小姐,你受伤了吗?怎么这么多血?”
“嗯?没有啊!”
“没有,那这些血水是哪里来的,快点让奴婢看看。”
宁萱芷褪下衣物,只有外裳上染着血,难道是他的?
“小姐,你老实告诉我,你刚刚去了哪里?这血是怎么回事?有没有其他人看到?”婉莲心思缜密,很快就联想到了一些事,狐疑的盯着宁萱芷。
“王爷,回来了!”
“啊?他不是去了西北边境吗?怎么会在京城?难道是临阵脱逃?不该啊!”
“谁知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