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愿抬抬下巴“陆姑娘性子野着呢。”
“你怎么突然看上谢砚了,难道是被撵走了,心灰意冷随便找个人将就下?”
“你真放下镇国公府的顾淮了?”
“那可不是三五个月,是三五年啊。”
陆明朝咬牙切齿“你嘴可真贱啊!”
“阿砚,舒愿诋毁你,说你不如顾淮那个死渣男!”
等待舒愿的是一块更大的石头。
舒愿:可怜啊,没人疼没人爱,他就是地里没人要的小白菜。
谢砚砍好需要的桦木,绑在了舒愿背上。
把斧头递给明朝后,又俯身弯腰,将舒愿背在身上。
“这么大的斧头,你就不怕她伤着自己?”舒愿声音里不由自主蕴着关切。
谢砚声音沉沉“你若知道她离开上京城来到常喜村后发生的事情,就不会问这种蠢问题。”
舒愿“那你让她走前面,我刚跟她吵完,怕她一斧头砍死我。”
陆明朝嘴角抽搐,先皇留这么个秉笔大太监在身边,不嫌聒噪吗?
“先皇有没有说过你很吵?”
舒愿成功闭上了嘴。
一行三人下山后,天色已黑。
陆明朝拍了拍紧闭的院门“怀谦,开门。”
蓦地,舒愿有些紧张,脑袋深深的埋在谢砚背上。
陆明朝觑了舒愿一眼,可真新奇。
院门打开,谢怀谦眨眼“爹、娘,这是?”
谢砚“一个你可能不太想看见的人。”
舒愿的脑海里还回荡着爹娘二字,犹如惊雷炸响在,嗡嗡的。
先皇的珩儿,唤谢砚一声爹。
罢了,救命之恩如再生父母,倒也说的过去。
“珩儿。”舒愿犹抱琵琶半遮面小声道。
谢怀谦脸色一变,声音微颤“舒愿?”
“你怎么还活着!”
陆明朝:不久前谢砚发出过一字不差的感慨。
看样子,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是这么问好的。
嘴巴又贱又毒的舒愿仿佛被瞬间毒哑了似的,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。
谢怀谦冷了脸,一语不发的朝屋里走去。
“娘亲,娘亲。”
小甜包谢静宜迈着小短腿扑到了陆明朝怀里,谢如安则是眨巴着眼睛乖巧内敛的笑着。
陆明朝一手揉一个毛茸茸小脑袋“真乖。”
“走,娘亲带你们去厨房做好吃的。”
谢砚、舒愿、谢怀谦,三人别别扭扭的,她得腾地方让这三个人把话说开了,要不然以后能怄死。
“陆娘亲,我生火。”谢如安弯唇笑着,乖乖举起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