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是谁,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,竟敢来此撒野。”
见到大批镇武卫来此,泰安侯府内,冲出许多家丁护卫,他们全都拿着刀棒,一脸不善的看向府外的镇武卫。
曹元卿从车夫旁边位置下来,快步行至泰安侯府门前,对几个家丁说道:“雍王殿下亲临,还不让你们家侯爷出来迎接。”
虽不知曹元卿说的是真是假,但真要是皇子来此,他们也不敢怠慢。
当即有人进府邸通报,剩下的人不敢松懈,仍旧守在门口,防止镇武卫突然发难。
“爷爷,镇武司的人,将我们府围了。”
泰安侯府书房,泰安侯正在练字,听到长孙郑茺汇报的消息,其练字的手一顿。
随后泰安侯再次提笔,将没写完的字写完,这才将笔放下。
“走吧,去看看。”
随后郑茺跟着泰安侯一起,从偏院走过中庭、前院,出了大门,望向门外的百余镇武司校尉。
“雍王殿下,不知您来此,所为何事?”
泰安侯直勾勾看向赵承雍乘坐马车方向,出言询问。
“捉拿案犯。”
赵承雍并未从马车上出来,只在车厢内淡淡说了一句,曹元卿便将一张画像递给泰安侯。
“侯爷,这人是您府中管事,昨日夜里煽动民众,让之今晨在镇武司闹事,还请您将人交出来。”
“殿下,此事应是误会。”泰安侯此时脸上铁青一片。
他在心中将陈奇骂了一遍又一遍,一件小事都办不好,还被人找上门来。
但没办法,他今日可不会让赵承雍将人带走,不然泰安侯府的面子往哪搁?
“泰安侯的意思,能保证此事不是平天会的阴谋,那人不是平天会的暗子,你们与平天会没有关系吗?”
马车内的赵承雍嘴角一勾,只要泰安侯承认那个管事是自家人即可。
他明面上没办法如何,暗中随便弄出点什么事来,也够泰安侯府喝一壶的。
当然,泰安侯愿意交人更好,毕竟他也不想麻烦处理。
泰安侯顿时噎住,这让他怎么接话,保证对方与平天会无关?他虽不知这个平天会是什么组织,但一看就非常要紧,他可不敢为之打包票。
“雍王殿下,不知这平天会是什么组织,又犯了什么事?”
面对泰安侯询问,赵承雍轻轻一笑,淡淡介绍:“本王从大胤归来,一路上遭到数次平天会袭杀。”
“若非在大胤偶遇一位先生,说不得现在已然死在平天会手中。想来泰安侯应当知晓宁州之事,那也是平天会所作所为。”
“除此之外,大离皇子之死,恐怕也与平天会有关。”
本来泰安侯还不甚在意,不就是刺杀赵承雍的组织吗,但听到大离皇子之死与之有关,他也被吓了一跳。
为难赵承雍没事,但要是被扣上刺杀皇子的帽子,还不止一个皇子,那结果……即便他是九皇子的外公,也承受不住。
想到这里,泰安侯连忙摆手道:“殿下,我可将陈奇交给您,但他所作所为,与我泰安侯府无关,还望殿下明察。”
“好说。”
随后泰安侯让人将陈奇带了出来,交给镇武卫。
抓到人后,赵承雍一行并未停留,径直离开了泰安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