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允之就例行公事般,问候:“沈副将,你这伤……”
沈河:“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,何况我是被人捅了一刀,这些时日,莫说下地了,就是吃饭都要人喂,手抬不起来,没劲。”
和顾允之一道前来的官员,眉心拧得死死的。
他看向顾允之:“这可如何是好?”
沈河: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?”
顾允之欲言又止:“也没什么好隐瞒的,本想请你护城的,可你这样……”
沈河焦急:“如果是朝廷需要我!我便是死了也会从阴曹地府爬上来。”
同行的官员:……
官员:“沈副将,可你这样……”
沈河:“的确,我现在说几句话,伤口就疼,我如何能带兵?”
官员:……
“我要是不好好养伤,只怕彻底废了。”
官员:……
“我便是带兵,也只怕会拖后腿。”
官员:……
好像是这样。
官员愁苦不已。
可除了沈河,还有谁呢。
顾允之退而求其次,取出布防图:“大局为重,沈副既将无法出面,不如指导一二。你瞧瞧,京城该如何设兵安排。”
等出了沈府,顾允之面上不显情绪,边上的官员却是格外愁眉苦脸。
“顾大人,你说……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!”
“眼下正是火烧眉毛之时,可却寻不到一个有经验,最让人放心的能领兵的将军出面布兵统筹。”
顾允之:“随我去见一个人。”
官员以为他找到了解决办法,当下一喜。
两人身上穿的还是进宫的丧服,在街上格外起眼。
尤其顾允之模样生得俊朗,百姓很快把他认了出来。
顾允之带着官员来到了锦园。
“这……这是慕将军的住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