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郡主去雍王府,是为了打平夷郡王世子,这话,从哪里传出来的?”
“回皇上。”
公公想起侍卫回禀的话,如实说:“就是从雍王府传出来的。”
“哦?”
皇上扬了扬嘴角,心情忽然就顺畅了,朕的大孙子,还能不了解?
那丫头要真是去打平夷郡王世子的,皇长孙是想拉架。
还有什么谣言能传出来,让人议论?
必然是两人早有约,却恰好碰到也上门的平夷郡王世子,干脆吓一吓他。
“那小病秧子最是能拉扯了,那丫头也是喜欢看热闹的。”
“两人凑到一起,碰到倒霉催的平夷郡王世子,还能不做点什么?”
“哎呀,朕,岂不是又有热闹能看了?”
“不错!”
公公见皇上又笑哈哈的,有些不解,郡主既然不是为了打死藩王世子,才去的雍王府。
那岂不是就是为了皇长孙殿下,才去的雍王府做客,还睡在殿下的院子了。
两人可是年轻男女呢,睡在一起,身为长辈,不是应该担心担心?
可瞧皇上,还高兴着呢。
蔺老爷子,也正乐呵着呢。
“臭丫头,老夫就知道她贴心。”
蔺老爷子揉着酸涩的肩膀,这几天可真是累死他了。
要不是为了能有机会,气气皇上,骂骂定南王,都不想上朝呢。
现在蛮好,忙着朝政,还能看看热闹。
“父亲,是不是哪里不对?”
蔺大老爷瞧父亲又一副盼着郡主大闹的样子,都不想说什么好,又想不通。
“郡主既然不是为了打藩王世子,那好端端的,去雍王府做什么?”
“哼。”
蔺老爷子还能不知道,笑得还挺和蔼可亲:“老夫不就是教皇长孙殿下,去接她的时候,可以晕在她怀中,赖着她。”
“依着那丫头的小心眼,还能让殿下顺当地赖着,不得坑殿下一大堆的珠宝?”
“这会儿上门,定然是为了殿下的库房去的。”
懂了。
怪不得郡主要敲锣打鼓,追着父亲讨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