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这天,洪兴社的蒋天生也在总部摆开了十二话事人的龙门阵。
“各位老大,昨晚那档子事儿,都听说了吧?”蒋天生一屁股坐下,笑眯眯地开了腔。
没人说话,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。
蒋天生一拍桌子,开了腔:“各位,昨晚那档子事儿,咱们得说道说道。”
话音未落,靓坤就抢了话头:“蒋先生,有些话我真是不好开口。”
大佬B斜眼一瞪:“你不好开口就闭嘴。”
靓坤不甘示弱,反唇相讥:“你昨晚那出闹剧,把洪兴的脸面都丢尽了,还敢在这里吆五喝六?”
大佬B腾地站起,脸红脖子粗:“你什么意思?”
靓坤一脸嘲讽:“某些人啊,出门变虫,回家变龙,这变脸的本事,我也是服了。”
这时,蒋天生清清嗓子:“得了得了,别争了。和陆鸣那点破事,是该摆平了,尽快安排和头酒,我亲自出席。”
傻佬基连忙应和:“得嘞,蒋先生。”
蒋天生环视一周,语气认真:“今天把大伙儿叫来,就一个意思,最近风声紧,都给我收敛点。”
靓坤阴阳怪气地接话:“龙头一丢脸,咱们就得跟着擦屁股。”
大佬B火冒三丈,站起来就骂:“你小子怎么跟蒋先生说话的呢!”
“哎哟,谁家的小狗这么欢实,汪汪叫个不停!”靓坤一脸逗趣地说,引来周围一阵哄笑。
他站起身,拍了拍蒋天生的肩膀:“蒋先生,我这不打扰您了,得避避那条兴奋的小狗。”
说完,他摇摇摆摆地向门口走去。
“你个混账东西,自已才是野狗!”大佬B瞪着靓坤的背影,破口大骂。
“蒋先生,若无他事,我也告辞了。”洪兴社的韩宾跟着站起来,不紧不慢地说。
随后,其他话事人也纷纷起身,一一离场。
这时,傻佬基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蒋先生,邀请其他社团的兄弟,是用您的名字,还是用我的名义呢?”
蒋天生斜眼看了看他,嘴角勾起一丝冷笑:“阿基啊,这种小事情,还要我亲自教你吗?”
“哎呀,蒋先生,我错了。”傻佬基一见蒋天生神色不对,连忙赔笑,心里明白,自已跟靓坤、韩宾他们可不能比,人家有地盘有兄弟有钱,他却是孤家寡人,一切还得看蒋天生的脸色。
匆匆道歉后,傻佬基也急急忙忙地离开了会场。
“哼,没用的东西!”大佬B望着他的背影,不屑地啐了一口。
大佬B斜着眼,嘴角挂着一丝戏谑,对蒋天生说:“蒋先生,这和头酒的事,不就一桩傻事嘛,基佬欠陆鸣的,您何必亲自跑一趟?”
蒋天生扬了扬眉毛,一脸无奈:“哎,陆鸣今时不同往日,我要是不给面子,那帮社团的兄弟不得笑掉大牙?规矩嘛,总得遵守。”
他故作沉重地叹了口气,又转了话题,“听说山鸡那小子伤得不轻,咱们去看看他吧。”
大佬B一愣,随即眼中流露出一抹暖意,忙应道:“好嘞,蒋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