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达片场,姜谣丢下一句“我去拍戏了”,手扣在车门上就要下车。
胳膊却在这时被握住,姜谣回头,不解地看着他,“怎么了?”
季寒臣黑眸凝着她,“十点的飞机,回帝都。”
姜谣神情一顿,对啊,帝都现在已经是周三了,周五季寒臣还有比赛。
但是这次,听到他要走,怎么感觉心里像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难受,不想他走。
姜谣不由渐渐抿紧嘴唇,眼睛低垂着,手从车门扣上滑落下来。
她也不知道说什么,安静的坐在那,动也不动,像是一种无声的抗议。
她现在有点后悔刚才在车上和他怄气了。
在此之前,如果有人告诉姜谣,她以后会矫情如现在,她一定会送那个人两个字——呵呵。
但是,此时此刻,她是真的,很舍不得季寒臣。
只有不到两个月,她越来越习惯什么时候他都在她身边。
前面的挡板不动声色的升了上来,林陌和朱小满对视一眼,分别从两边下车。
车内,只剩下季寒臣和姜谣。
季寒臣深深地注视着她,抬起手,指节轻柔地刮了刮她的脸,低声问:“不想我走?”
姜谣唇瓣又抿紧了一分,口是心非的摇了摇头,然后不动声色的吸了口气,抬起眸看着他,笑了笑,语气和平常没什么差别,“没有,就是有点突然,你怎么没告诉我?要是你告诉我,我就不让你来送我了,我送你去机场……唔……”
女孩喋喋不休的话忽然被男人以吻封缄。
姜谣瞪大眼睛。
季寒臣单手扣着她温凉柔软的后颈,薄唇轻缓的含弄着她的唇。
几个呼吸间,姜谣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烧起来。
季寒臣抵着她的额头,嗓音喑哑蛊惑,“知道你不想我走,可是有比赛,下周一我再过来,我们一起回帝都。”
他说话时,两个人的唇并没有分开,触碰摩擦,似是产生了一簇簇电流,在彼此的血液里作祟燃烧。
姜谣有种被戳穿心中所想的羞恼,脑袋忽然往后一缩,避开他烫得不像话的薄唇,红着脸瞪他,“谁不想你走了,我说了没有……唔……”
唇瓣再次被堵住,姜谣拧眉,眼里写满了气愤,小手摁在他胸口,用力的往外推。
季寒臣瞳仁里一片暗沉,倾身过去将她牢牢地困在座椅的角落,双手毫不费力捉住她的手腕,压在车门上。
姜谣完完全全被男人禁锢在怀里,没有丝毫反抗的余地。
唇齿间暧昧的吮吸声在逼仄的空间里尤为清晰,不断灼烧着两个人的理智。
铺天盖地的吻笼罩着姜谣,她清楚的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。
脑子愈发的迷糊混沌,等姜谣再次回神的时候,见自己的胳膊缠绵的挂在男人的脖子上。
而原本禁锢着她手腕的那双大手,从她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,沿着她脊柱的骨珠,一点一点攀爬而上,肆无忌惮地描绘她的线条。
温凉粗粝的指尖所过之处,激起阵阵酥麻,层层叠加,直到她经受不住的颤抖。
姜谣喉咙里发出“呜呜”的抗拒声,脊背紧紧绷着在他怀里扭动,想要躲开那双作乱的大手。
季寒臣感受着怀里还在扭动煽风点火的女孩,眸底愈发的漆黑幽暗,身体同样紧绷着,掌心贴着她细腻光滑的背,手背青筋血管突突地跳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