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青沉指着文殷:“八师姐!二师姐欺负人!”
常衍之点头,然后拔剑。
寒光一闪。
文殷跑掉了鞋,跳上了树。
常衍之脚尖点地,提剑跟上。
古树枝叶纷飞,间或有女子惨叫之声传来,其声悲怆,可泣孤舟之嫠夫,舞幽壑之潜蛟。
片刻后。
八师姐一手提着染血的剑,一手拎着满面是泪的二师姐,来到小师妹面前。
将二师姐一手丢在徐青沉面前,常衍之笑容和煦爽朗:“小师妹,消消气。”
“何须为了这厮,炸了候鹿山。遇事不平,只管喊上八师姐,八师姐上天入地也能给你主持母道。”
徐青沉踩着文殷的钱袋,看向常衍之:“多谢八师姐!”
这候鹿山上下,除了二师姐,都是好人啊!
她徐青沉,也是个好人。
所以会被恶人磨。
常衍之走后,徐青沉没收了文殷师姐的钱袋,“师姐何时将老师的绝密文案,交到我手里,这钱袋,我便何时还给师姐。”
文殷师姐猛女落泪,嘤嘤嘤。
“师妹凶残,伤透我心!”
文殷于是负着伤,去研究怎么偷老师的宝贝了。
徐青沉坐在院子,晒太阳生闷气。
陈说在厨房给她做午饭,顺便准备鸽子们的饲料。
候鹿山有自已的食堂,但是陈说说外面的大锅饭,不如私家小灶干净美味,不让徐青沉去食堂吃饭。
徐青沉在院子里的石桌上,猛猛练字。
气愤之下,久未进步的字迹,如有神助,笔走龙蛇,铁画银钩,风骨初显。
竟然就这样,摸到了字迹进步的门道。
也算是因祸得福。
做完了饭,陈说给她收拾了桌子,盛饭盛汤,“青沉,你腰上的伤,真的不用再上药了吗?”
徐青沉埋头吃辣椒炒肉,“不用。”
“青沉,这辣椒辣吗?”
“不辣。”
“青沉,一碗饭够吗?”
“不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