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想起床上只有一张被子,自己裹了,他只怕会受凉。慌忙便要起身:“我。。。。给你拿。”
“不用,我与夫人盖一张。”
高灿将她拉回来,人便靠过来钻进被子里,充满力量的手臂紧紧扣住她的腰,将她拉进怀中。
锦瑟一头撞进他胸膛,瞪大眼,僵着身子不敢乱动。
好在他只是抱着她,并未有别的动作。
“咚咚咚”
锦瑟心脏打鼓似的乱跳着,脸埋在他胸口,他如擂鼓一般的心跳也清晰的钻进她耳际。
两人离得这么近,锦瑟心慌得厉害,灭顶的羞臊差点将她湮灭,提着一颗心,呼吸更是急促起来,烫得高灿一股邪火便往上窜。
只得更加用力地箍紧她的腰与她紧贴,咬着牙,充满怨念的嗓音厚重沙哑,还夹杂着几分无力,“睡吧,你若不愿,我便什么都不做。”
锦瑟听出他在极力压抑自己,心也跟着软了下来。
她不是第一次嫁人,虽然母亲早亡,可上辈子有嬷嬷教导,这次有惠妃教导,她知道夫妻房中那点事,圆房也是天经地义。
只是自己身份尴尬,过不了心中的坎。
他也是血气方刚的男子,若是娶别的夫人,昨夜早就圆房,也不必如此辛苦忍着。
可她实在做不到揣着明白装糊涂,与他圆房。
锦瑟闭着眼,心中七上八下,愧疚越来越深。
她胡思乱想着,也不知过去了多久,高灿不再说话,想来是睡去了。
先前裹着被子她也觉得冷,如今身边就是一尊滚烫的热源,很是舒服。
锦瑟不知不觉便就这样睡着。
察觉到怀里的人呼吸逐渐平稳,高灿这才睁开眼。
黑夜里,一双幽暗眼眸带着某种怨念,将她整个都圈在怀里,这才安心的睡去。
一连几天过去,两人很有默契的没再提圆房的事。
只是大冷的天,侯爷却上了火,唇上起了个火红刺眼的疹子。
明扬一看就有些担心,侯爷向来威严,如今这样莫名多了几分受气包的意味,怎好审问犯人?
便好心提醒:“侯爷要不叫郎中来瞧瞧?”
高灿知道事出有因,本想拒绝,却突然灵光一现,露出笑意,“去找郎中来。”
“是。”
明扬利索跑去请郎中。
郎中看过后,高灿的红疹子是消了,可府中却突然谣言四起。
都在说侯爷不能人道,寻了郎中找滋补的药,叹夫人年轻命苦。
锦瑟这天见完府中管事,想去慈心苑看望老夫人,在路边听到丫鬟婆子们私下议论,惊得僵在当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