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办,现在躲还来得及吗?
“你在这儿做什么?”
高灿视线比一般人敏锐,在锦瑟跟出来的时候,他就认出了她。
站在这儿,更像是守株待兔。
没等锦瑟想好对策,冷冽的声音便在暗夜里响起,让她的心无措下坠。
他不会将她当成小偷吧?
她一点底气都没有,深吸了口气问:“如果我说,我是跟着人来的,侯爷会信我吗?”
高灿眼神比这夜色还凉,冷哼:“我为何要信?”
“你的伤好了吗?”
锦瑟想起他的伤,柔声问道。
今天一天他都没让她进去看他,她突然担心,伤还没好,为何夜里还要出来?
高灿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冷芒,这又是什么把戏?
欲擒故纵,卖乖讨好?
他阴沉的脸色掩映在夜色之下,瞧不真切,更显得压迫。
在她两步之外停下,居高临下睇视着她,声音寒凉威慑:“你可知道,但凡擅闯这儿的,无论是谁,一律杖责二十,发卖出去。”
锦瑟直到此刻才发现他身量不是一般的高,她只堪堪到他下巴。
“还不说实话!”
还在想着如何编理由说谎?
高灿见她不说话,眼神越发阴沉森冷,一声凌厉的呵斥,也让锦瑟的心莫名一抖。
“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锦瑟嗫嚅着嘴唇,不知该不该跟他说实话。
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的,但方才她和青黛只是前后脚经过这儿,他却独独拦下她。
难道他当真念着当初青黛为他做衣服的情分,不追究,反而来逼问她?
明明青黛看起来心思不正,意有所图,他如此警觉的人,就看不出来吗?
锦瑟突然有些气恼,语气不免染了两分埋怨,“二房突然往松涛苑塞人,敏锐如侯爷,当真看不出他们鬼鬼祟祟的居心吗?”
高灿微挑眉,冷嗤道:“我看你更像居心不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