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抽血,戚哥,不要。”
“不行,必须抽。”
时戚扭过温兮的头,把她的脸埋进自己怀里,她伸出一只手圈着他的腰。
笆鸡卖力地抓着温兮的腿,当然,佛山无影脚他可没少受。
“兮姐,我求你别踹我了行吗?”
“呜呜呜,痛啊,兮姐。”
终于这血是抽完了,笆鸡脸上被踹了好几个脚印,那样子真是窘态万分,当时三个人都笑了。
那是时戚第一次,也是唯一一次送温兮去医院,在他还不是那么讨厌她的时候。
*
从回忆里抽出,时戚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起这件事,他以为关于温兮的事他都不记得,没想到有一天还会想起。
她怕抽血,今天做手术前,那些抽血的时候她是怎么熬过来的?
是像抱着自己一样,抱着沈暮時还是顾顺顺?
时戚闭上眼,心中腹诽,他也是瞎操心,温兮抱谁和他有什么关系。
调整好座椅,重新发动车子,时戚一脚油门踩了下去。
到达北城名邸的时候,时戚的车被一辆突然从岔路口开出来的红色宝马给拦住了。
幸好他反应快,急踩刹车,否则就撞上去了。
他本以为那辆宝马会即刻离去,哪知它就这么横在自己车前面。
时戚按了两声喇叭,对方却毫不理会。
无奈之下,他只能下车。
就在他准备敲对方车窗时,那宝马车驾驶座的门就打开了。
“时戚!”
俞以棠兴奋地抱住时戚,“总算给我找到你了,原来你住北城名邸啊,你说巧不巧,我也住这里诶。”
巧屁,这世上哪来那么多巧合,所谓“巧合”就是给说不出口的人为造事寻一个借口。
事实的真相就是,俞以棠找了私家侦探跟踪时戚,知道他住这里,所以她二话不说直接在这里买了一套房。
“放开。”
时戚冷言命令。
“哦。”
俞以棠放开时戚,可这眼可是至始至终都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,这才多久没见,他居然又帅了,这男人长的真是让人欲罢不能。
要犯罪,要犯罪。
她不禁想这世间怎么会有“得不到时戚”这种疾苦呢。
“把车挪开。”
“不要,除非你陪我吃饭。”
俞以棠今天就是故意来堵截时戚的,她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他走。
“不陪。”
“那我就不挪车。”
俞以棠双手抱胸靠在车头,一副“看你怎么办”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