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下她?拿下她做什么?以丫头的性子定是不会屈居与人下,那么他又是要拿下她做什么?楚莫轻突然有些茫然,这是什么感觉。一想起她会被别人带走,心上就有那么一块发痒难忍,甚至想起那个男人就会有股暴躁杀了他的感觉。
“主子,回府吗?”
马车外传来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,有那么一瞬间可能会明白的也随之抛诸脑后:“回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“大小姐,嫁衣给您送来了。”
两日,并不慢,说长却很短,看着送来的嫁衣,即使她是嫁与王爷,可是这嫁衣却是含凤冠霞帔,比以皇后礼仪更甚至高贵,借以金丝绣线纹路,待之流冰直线汇聚而独一的凤凰,做工的料子也是独一无二的顺畅。
宁望白向来不喜浓妆,轻巧的上了个淡妆就披上了这身鲜红的嫁衣。红纱帐缠绵的梳妆台前,一方葵形铜镜衬映出人儿的倒影,凤冠霞帔,红唇皓齿,纤腰犹如紧束的绢带,十指好似鲜嫩的葱尖。似兮若轻云之蔽月,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。
“呦,姐姐今个儿就出嫁了,妹妹过来给姐姐瞧瞧有什么不合适。”宁舒云身上的伤也好得快,正赶上她大婚之日。看着宁望白抹上淡妆倾城到连自己都震撼了片刻,瞬间就恨得心痒痒。转而又想想是嫁给那个残暴的鬼王心情就好了不少,带着讽刺道,“真是可惜了姐姐这副美貌,嫁给一个不懂风情的男人。还不是被太子给抛弃了。”
宁望白的眸子自始至终都不带任何情绪,连看她的眼神都不给。
“你!”宁舒云握了握拳头,硬生生把这口气吞了下去,“姐姐这话说的,妹妹不还是担心姐姐在那莫王府受了委屈,到时候哭着回娘家可就不好了。”
宁望白的目光从铜镜中移开,转向宁舒云,淡红的唇角微开:“狗拿耗子多管闲事。”
“你!宁望白不要给脸不要脸,到时候哭给回来求我!太子哥哥是不会再收你的!”她居然把自己比喻成狗!
真是没有一刻是安宁,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冷着一双眸子,寒意让宁舒云打了个寒颤:“到底是谁给你的这种优越感!真是不知死活。”
“你!。。。。。。”半天说不出话,这样的她让宁舒云想到了前些日子,她的狠戾在她面前似乎并不比那个鬼王差,毕竟鬼王那些事不是发生在她身上,而这个她确实狠狠地鞭策过她。更甚至连自己的母亲都没有讨得任何好处,反倒是同样落得那下场。
“大小姐,宫里来人给您送东西了,说是皇太后身边的人。”来人正好打断了这番冰冷。
“让她进来。”宁望白转过身。
“宁大小姐,今个儿是您的大喜之日,太后命老奴给您送来了一份贺礼,让您戴上。”是宫里的嬷嬷,宁望白也认识,是一直跟在皇奶奶身边的心腹严嬷嬷。
严嬷嬷刚进来的一瞬间看到宁望白也是瞬间带着些恍惚,原来那浓妆下竟是这番绝色,这样貌也甚是讨喜,再看看她的气质,想想回宫就告诉太后,让太后也高兴一番,有个好精神。想起连翻几日太后都没有什么精神,太医也查不出什么症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