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4月1……”
然而,沈君斯一记就敲她脑门上,哼。
“4月1又怎样?试试,贝贝,你再试试开这样的玩笑,看我不在床上治你。”
见他真的生气,贝萤夏闷闷地低了头,不敢说话了。
其实,她就想跟他开个玩笑,别人都是这样过这个节日的,怎么到他这儿,就不行了呢?
与此同时,沈君斯已经将她搂抱入怀,他拍拍她的背,安慰。
“贝贝,那是因为我害怕,你知道吗?我最怕你跟我闹离婚,虽然你闹了,也离不成,但,我还是怕你跟我闹,然后两人冷战,我害怕那种日子。”
贝萤夏安静了,她抬头。
上方,沈君斯也低头,看着她,说得情真意切。
“我们已经有子兰了,再过不久,就会有下一个子兰,贝贝,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,离不起婚,你明白吗?”
听到这话,贝萤夏心头又难受。
她一把扑进他的怀里,呜呜地哭着,本来是想开玩笑的,现在,倒把她自己弄哭了。
然而,沈君斯却笑笑。
哭了就好,下次她就不敢随便开玩笑了,沈君斯一点也不同情她,这次。
洗簌过后,两人在那整理着穿衣。
这时,贝萤夏转头看那眼画一下,然后开口。
“沈君斯,这副画还是收起来吧。”
男人应声看来,不解。
“怎么了?有什么不妥?”
等他看到那副画后,才明白,然后一笑。
因为,那副画,沈君斯画得很暴露,他昨晚,是让贝萤夏光着身子,然后,披着一袭薄纱来遮身体的那种体她画的。
说直白点,就是典型的古代春宫图。
酥胸半露,大腿也露了个大半,真是,遮与不遮,根本没什么差别。
本来,身体嘛,两人都是各自见过各自的身体了,看的时候,是没什么感觉的,可,把它画成艺术品再看,贝萤夏就觉得有点色与情了。
这旁,沈君斯吃吃地笑。
他拿过外套朝门口走,一脸得意而流氓。
“就不收,我就要挂着它在房间,白天看,晚上看,天天看。”
又不是挂在大厅,有什么不妥?
卧室那么私密的地方,有谁会进来?是吧。
可,贝萤夏可不这么想,她看着他走去的背影,郁闷地没有开口,只是闷着嘴。
万一他哪天暗宴发作的时候,欧竹扶他进房休息,一不小心看到这幅画怎么办?这可是画的她,贝萤夏才不要被别人看光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