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着粗气,移来亲了亲她的嘴角,似乎心满意足了一般,轻喃。
“忆梦,你是我的忆梦。”
刚才,不管贝萤夏是不是真正的商忆梦,他却把她当作真正的商忆梦来疼爱,男人爱一个女人,无非就是床上的占有。
贝萤夏本来是去书房叫他吃午饭的,没想到,会听到那一幕。
现在可好,她连午饭都不用吃,直接等傍晚醒来,连同晚饭一起吃算了。
等贝萤夏醒来的时候,的确已经是傍晚了。
冬天黑得早,外头阴阴沉沉的,寒风在呼呼吹动,贝萤夏睁眼醒来,看着天花板,她仍然在发呆。
差点就被沈君斯折腾死了,每次她都好害怕他过度的样子。
那旁,男人的声音传来。
“贝贝,醒了?”
她应声看过去,见是他,仍旧发呆,沈君斯在床边坐下,将手头的东西扬给她看。
“还记得这个吗?”
闻言,贝萤夏顺着看向他的手,瞬间,她就怔住了。
沈君斯一见她这个表情,他嘴角就暗暗地勾起,果然,在看到旧物的时候,商忆梦没有反应,只有她才有反应。
大床上,贝萤夏怔怔地伸出手。
男人并没拒绝她,贝萤夏拿过那颗猫眼石后,她在看着时,眼眶已经红了,泪水积蓄,随时都能掉下来。
她想不明白,为什么本该是商忆梦才有的反应,她竟然会有。
其实,贝萤夏有点猜到什么了。
只是,她仍然不想承认,一旦她是真正的商忆梦,那,她姓商,自己的父亲贝苍念,又算什么?
正是害怕面对这个真相,所以,她才拼命不肯承认自己是商忆梦。
是父亲做了什么对不起商一寒的事情来,把他女儿给偷走了吗?不,她的父亲贝苍念,不应该是这样的人。
在她眼中,她的父亲贝苍念,从来都是一个老实敦厚的慈祥长辈。
床边,沈君斯见她有反应,他笑笑,想跟她说点以前的事,刺激她的恢复。
“贝贝,你还记得……”
可,未容他说完,贝萤夏就一下将猫眼石砸过去,她红着眼眶看他,泪水已经滴落,语气特别狠。
“沈君斯,你给我记住,我只有贝萤夏一个身份!”
猫眼石弹跳到那旁地上,床边的男人怔怔地看着她,不明白她到底在固执什么。
为什么不肯面对自己真实的身份?她到底在害怕什么?
“贝贝,你……”
可,贝萤夏捂耳了,她一个翻身,将背朝他,都不想再看他一眼,沈君斯见此,不禁无奈地暗叹一口气。
罢了,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,他知道她就是商忆梦便可。
他的忆梦,终于回来了。
男人看着她傻傻地笑,一手搭落她肩头,笑。
“贝贝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
沈君斯想要个孩子,他几乎每晚都会碰贝萤夏,即使她哭喊拒绝,他也绝对不放过她。
这几天,贝萤夏都好累,窝家里根本不出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