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手丢掉戒指,挤出了人群。
温瓷混在人们中间,看看离去的施维旭,又望向地上一动不动的施爱媛,还有扑在她身边嚎啕大哭的施念媛。
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
不及多想,温和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温小姐,可否借一步说话。”
她扭头看来。
说话的是个中年人,穿着裁剪合身的西装,气质稳重卓约。
看她时,眼里有长辈的温和。
他说:“我是姜坚白。”
温瓷眼是神色瞬间变冷:“我跟你没什么话说。”
一个取代的她父亲的人。
一条北平来的狗。
她实在提不起好感,对他的话更没兴趣。
转头要去找傅景淮。
姜坚白道:“温小姐,我没有恶意。”
温瓷不理他。
姜坚白快走两步,追上来。
想拦,却碍于礼数没伸手,道:“我想请温小姐给二少帅带句话。”
温瓷回呛:“我没这个义务。”
她走的头也不回。
姜坚白只得停下脚步。
助理跟过来,问他:“先生,我看督军府二少帅也在,要不您直接过去跟他说?”
姜坚白摇头。
看着温瓷决绝的背影,他有些无奈,又有点儿想笑,道:“这俩人还真是,一个比一个倔,谁也听不进去话。”
温瓷到了傅景淮身边。
傅景淮拢过她。
目光往姜坚白这边瞥了眼,问道:“他找你做什么?”
听语气,像是旧识。
温瓷回:“让我给你带话,我没听。”
傅景淮勾唇:“做得对。”
绑架的事,因为背后指使者施爱媛跳楼自杀而告之结束,没法再继续追究。
孟家也当场退亲。
施家和孟家攀亲不成,又添了场葬礼,名声一落千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