鲜红色的感叹号让方远一愣,久久不能回神。
苏瑾瑜可没想到方远戏那么多,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温良。
卧槽卧槽,这眼睛,水汪汪的啊。
苏瑾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股勾人劲,总之让他一个零都有种想上他的冲动。
看温良的衣服扒的差不多了,苏瑾瑜爬了起来,试探的唤了他一声,“温良!”
“哥哥?”
“温良哥哥?”
确认温良已经神志不清后,苏瑾瑜乐颠颠的跑到了楼下,“搞定!计划通~”
这一晚上,让苏瑾瑜明白了一个道理,男人一生能做几次爱都是有数的,用光了就精尽人亡,相反,攒了太多……
“不要了……我错……我错了……”
温良红着眼睛,一手搂着苏瑾瑜的腰,一手握着苏瑾瑜的脚踝,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。
操·你哥哥弟弟,说好的处男呢,这明明就是老司机啊我日!
苏瑾瑜醒来时,天已经大亮了。
“嗯嘤……”苏瑾瑜不知道自己趴着睡了多久,他的脖子疼的厉害,不仅脖子疼。
脑袋疼,肩膀疼,腰疼,胳膊疼,腿疼,苏瑾瑜有种被人群殴一晚上的感觉……
说道群殴……
他不禁往旁边瞄了一眼,“卧槽!吓死我了!”
温良正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,苏瑾瑜本来就心虚,被这样一看更是魂都吓飞了。
“你怎么在这。”温良的的反应让苏瑾瑜有些懵,怎么这么平静。
他来之前都做好被打进重症监护室的准备了。
“是这样的,昨天晚上我路过你家门口,看到你赤·裸着上半身从里面跑出来,然后我就过来问了问,然后就这样了。”
温良继续盯着他,“可是,我记得你是从二楼下来的。”
哦,破药没有清除记忆这功能。
苏瑾瑜睁着眼睛说瞎话,“好吧,其实那天我东西落在你家了,我来取,没想到就碰上你……”
他上嘴唇碰下嘴唇,轻轻吐出两个字来,“发·春。”
温良深吸了一口气,一把掐住苏瑾瑜的脖子,“你最好,说实话,否则我把你截肢抛尸!”
哥们,算你狠啊。
说实在的,抛尸苏瑾瑜一点都不害怕,他怕的是截肢那两个字,受奶奶影响,他坚定的认为死也要死个全乎,让他死后捐□□他都不乐意更别提被分尸了。
“好吧,是我故意给你下药。”
他这么说,温良反而放开了手。
这是什么意思?
看到他眼里的不解,温良漫不经心的为他解答。
事情是这样的,在温良八岁那年,家里的保姆,一个老女人对他做了一些很恶心的事情,从那以后温良患上了厌性症,看到年龄很大的女人就犯恶心,甚至对女性的接触非常厌恶,包括温良的亲生母亲。
这也是为什么温良的父母常年在国外的原因。
“卧槽……”苏瑾瑜的脑海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而过。
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有爆点的故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