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名身着黑衣的暗卫瞬间现身,整齐地单膝跪地,等候命令。“你们即刻去查,今日在皇家猎场刺杀我和太子殿下的究竟是何人,背后主使又是谁。”林牧目光如炬,扫视着面前的暗卫,一字一顿地说道,“记住,不论付出什么代价,都要给我查个水落石出!”
“是,殿下!”暗卫们领命后,身形如鬼魅般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。林牧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,心中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那些胆敢伤害自己和兄长的人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与此同时,在兴阳宗一处隐蔽的居所内,气氛凝重而压抑。王庆云坐在椅子上,神色焦急,来回踱步。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一名受伤的杀手踉跄着走进来,身上血迹斑斑,脸色苍白如纸。
王庆云见状,急忙上前扶住他:“怎么样?刺杀成功了吗?”
杀手喘着粗气,一脸愧疚地低下头:“对不起,小姐……我们……失败了。太子和皇子身边守卫森严,还有他们的灵宠相助,我们根本无法靠近。”
“什么?”王庆云瞪大了眼睛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与愤怒,“你们这么多人,竟然连两个毛头小子都对付不了!”
杀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瑟瑟发抖:“小姐恕罪,太子殿下和皇子殿下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厉害。而且,关键时刻他们的灵宠赶来,那灵狐和灵雀实力强大,我们死伤惨重……”
王庆云愤怒地转身,一拳砸在桌子上,桌上的茶具被震得叮当作响。“废物!一群废物!”她咬牙切齿地骂道,“我给了你们那么多机会,花了那么多心血,你们却办成这样!”
杀手不敢吭声,低着头,等待着王庆云的发落。王庆云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“罢了,这次就算了。你起来吧,好好养伤。”她挥了挥手,说道,“我就不信,我堂堂兴阳宗长老,还杀不了一个太子。”
王庆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计划。她知道,这次刺杀失败后,林恩灿和林牧必定会加强防备,想要再次动手,难如登天。但她心中的仇恨之火却越烧越旺,复仇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。
“林恩灿,林牧,你们等着。”王庆云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,“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,哪怕拼上我的一切!”
而在皇宫中,林恩灿和林牧也在商议着对策。“哥哥,我觉得这次刺杀和王庆云脱不了干系。”林牧皱着眉头,说道,“她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,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林恩灿微微点头,神色凝重:“我也这么认为。王庆云躲在兴阳宗,有宗主庇护,我们一时也拿她没办法。不过,这次事件给我们敲响了警钟,我们必须加强戒备,同时加快调查她的行踪。”
兄弟俩深知,他们与王庆云之间的这场恩怨,才刚刚拉开帷幕,未来的日子里,必定还有更多的挑战和危机在等待着他们。
兴阳宗那间隐蔽昏暗的密室里,烛火摇曳,王庆云面容冷峻,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,紧紧盯着坐在对面的父亲王镇国。
“父亲,我思来想去,要想彻底铲除太子,非得把兴阳宗拖下水不可。”王庆云的声音低沉却透着一股狠劲,在密室中回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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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镇国闻言,脸色骤变,猛地站起身,双手用力撑在桌上,大声喝道:“庆云,你疯了吗?兴阳宗是咱们的根基,可不能因为你的一己私仇,把整个宗门都搭进去!”
王庆云不为所动,缓缓走到王镇国身边,目光坚定:“父亲,您想想,若不是太子,弟弟们怎会惨死?如今他又要置咱们于死地,咱们已无路可退。兴阳宗实力雄厚,只要咱们煽动得当,何愁扳不倒太子?”
王镇国眉头紧皱,来回踱步,心中满是纠结。“庆云,这可不是小事。一旦兴阳宗与朝廷为敌,必定生灵涂炭,咱们又怎能对得起宗门上下的兄弟姐妹?”
王庆云冷笑一声:“父亲,您太天真了。太子如今对咱们赶尽杀绝,兴阳宗就算置身事外,难道就能独善其身?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放手一搏。”
王镇国沉默不语,内心痛苦挣扎。他深知女儿报仇心切,可又不忍看到兴阳宗陷入万劫不复。
王庆云见状,继续说道:“父亲,咱们先从兴阳宗内部入手。我在宗内还有不少亲信,让他们散布谣言,说太子意图剿灭兴阳宗,激起弟子们的愤怒。再拉拢几位立场不坚定的长老,壮大咱们的势力。”
王镇国咬了咬牙:“庆云,你有没有想过,就算咱们成功煽动兴阳宗与太子对抗,可朝廷势力庞大,咱们胜算又有几何?”
王庆云眼神闪烁,神色决绝:“父亲,哪怕只有一线生机,我也要试一试。我不能看着弟弟们白白死去,更不能让太子逍遥法外。”
王镇国长叹一声,缓缓坐下,仿佛一瞬间苍老了许多。“罢了,罢了,既然你心意已决,为父也不再阻拦。但你千万要小心,不可莽撞行事。”
王庆云重重点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:“父亲放心,我自有分寸。这一次,太子必死无疑!”
在接下来的日子里,王庆云按照计划,在兴阳宗内四处活动。她与亲信们秘密会面,在弟子间散布谣言,一时间,兴阳宗内人心惶惶,气氛愈发紧张。
与此同时,在皇宫中,林恩灿和林牧也察觉到兴阳宗的异常。“哥哥,兴阳宗最近似乎有些不对劲。”林牧神色凝重,向林恩灿汇报,“有消息称,宗内弟子人心浮动,像是在谋划着什么。”
林恩灿微微皱眉,沉思片刻:“看来,王庆云那妖女还不死心。传令下去,加强皇宫戒备,密切监视兴阳宗的一举一动。”
一场风暴在兴阳宗与皇宫之间悄然酝酿,双方都在暗自布局,一场关乎生死存亡的对决,即将一触即发。
在兴阳宗那隐蔽的院落中,王庆云面色阴沉,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她对着面前的亲信,一字一顿地说道:“你听好了,去把那位长老暗中解决掉。记住,要做得干净利落,绝不能留下任何把柄。”
亲信微微低头,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但面对王庆云不容置疑的目光,还是咬牙应下:“是,小姐。可这……毕竟是咱们宗内的长老,如此行事,会不会……”
王庆云冷哼一声,打断他的话:“都到这时候了,还顾得了那么多?只要能扳倒太子,牺牲一个长老又算得了什么。事成之后,你只需散布谣言,就说太子派人在暗中下的毒手。”
亲信不敢再多言,领命而去。夜色如墨,他如鬼魅般穿梭在山林间,向着长老即将路过的小道潜行。终于,在一处偏僻的山谷,他隐匿在茂密的草丛后,静静等待。
不多时,长老的身影出现在小道上。他步履匆匆,似有要事在身。亲信深吸一口气,手中匕首寒光一闪,猛地窜出。长老察觉到危险,刚欲反抗,却被亲信精准地刺中要害。长老瞪大双眼,满脸难以置信,缓缓倒下。
亲信清理好现场,迅速离开,而后在兴阳宗内四处散布谣言:“不得了啦!太子竟然派人暗杀咱们兴阳宗的长老,这是要对咱们赶尽杀绝啊!”
消息如野火般在兴阳宗内蔓延开来,弟子们义愤填膺,纷纷要求为长老报仇。王庆云见时机成熟,站出来振臂高呼:“各位同门,太子如此嚣张跋扈,视我们兴阳宗如无物。如今长老遇害,我们怎能坐视不管?必须让太子付出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