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勾小指这种如同挑逗性的举动,已经让忍了几天没有瞧见她人的孟鹤川喉头发紧。
但他还记得自己要做的事,暗自咬着后槽牙不动。
“嗯,肩章其实是什么?”
虽说意志力残留,控制着孟鹤川不要那么快对白胭缴械头衔,但他拇指还是不自觉的揉搓着她手背上的每一寸骨节。
孟公子虽不属于特别课,但上过反敌特教育,很熟悉该怎么循循善诱,逼问实话。
“白胭,你说,我在听。”
“肩章其实是什么?”
他越靠近,气息越浓。
压得白胭胸口涨涨的,像是无法呼吸。
她心中乱作一团,看着近在咫尺的薄唇,头脑发涨。
如果再开口,两人的唇瓣就会碰上了吧……
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冒出了这句话,白胭咽了咽口水。
又不动了。
孟鹤川那一双含着夜色的眼睛盯了她看了一会。
看来这把火烧的还是不够旺。
对于白胭这样的女孩儿,他得再添把柴。
片刻,他有了动作。
却不是一如往常主动,而是将原本握在白胭手背上的手移开。
然后一根根将她的手指从自己胳膊上掰开,“白胭……”
“什么?”
“时间到了。”
有心避,白胭再想抓他,难于上天。
孟鹤川捋平了衣袖上的褶皱,伫立在楼梯口,“哦对了,后日是年三十,队里有联欢会,你记得要参加。”
说完作战靴一踢,踩在地上发出砰的声音。
听得出主人的情绪不是很愉快。
孟鹤川不再等她反应,转身扬长而去。
白胭晾着手垂在原地,空落落的。
过了好半晌,她才摸了摸被风吹凉的脸,往屋里走。
里屋没开灯,白胭走出去的时候视线一时间受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