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死,也绝不能认!
就算被宁枫揪出来,也未必会死。
可若是被宁胜惦记上了,那恐怕就得家破人亡了!
“那儿臣便先谢过父皇了!”
宁枫淡然一笑,说着便又眼珠子一转,露出了一副近乎嗜血的笑意,缓缓道:
“当然了,若是此人不愿配合,儿臣倒是听过一种刑法,据说将人埋在土中,只留下一颗头在外面,然后从他的天灵盖上割开一道口子,将水银倒入伤口,便会让其奇痒难耐,感觉如同有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。”
“可他手脚又被泥土所禁锢,无法抓挠,只能不断往上顶……最后整个人与全身皮肤剥离,从伤口中钻出来,变成一个人不人,鬼不鬼的怪物……”
说话间,宁枫目光从众大臣身上一一扫过。
但凡是被他目光扫过的人,哪怕是没有问题,也是忍不住浑身一激灵,激起一身鸡皮疙瘩。
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就已经很可怕,痒到从人皮中钻出来,那该是何等的残忍?
一想到那血淋淋的画面,都让他们有种无法呼吸的恐惧感。
如此残忍的刑法,到底是谁想出来的?
也太可怕了!
哪怕是皇帝,也是眉头紧锁,露出了一脸难受的表情。
赵堂礼更是抓耳挠腮,汗如雨下。
方才才把那一万只蚂蚁在身上爬的感觉给压下去,现在被宁枫这么一说,他就更感觉瘙痒难耐,浑身燥热了。
“这还不算完,等他钻出来之后,不会马上死去,浑身血肉暴露在外面,哪怕是沾到一点水,都会痛入骨髓,只需要兑一瓢盐水,往他身上一泼……嘶~那感觉……”
宁枫却是不想给赵堂礼任何机会,继续绘声绘色地阐述着,甚至还故意倒吸一口凉气,将心理暗示拉到极致。
“扑通!”
不等宁枫说完,赵堂礼便已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,一张老脸因为恐惧变得苍白如纸,黄豆大小的冷汗呼呼直冒。
“太子,求求你别说了!别说了!我招!我什么都招了!”
恐惧之下,赵堂礼口不择言,跪在地上,便苦苦哀求宁枫闭嘴。
他实在是不想再多听宁枫说哪怕一个字!
那种窒息到要整个人都要被压扁的感觉,还不如杀了他!
“啊?赵大人?你这……”
“赵大人怎么跪下了?难道,难道勾结北桓的,竟然是赵大人?”
“什么?竟然是赵大人?!这怎么可能?”
看到这一幕,宁胜一党顿时只觉得天都塌了,一个个目瞪口呆,手足无措,站在原地慌张地转来转去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“赵堂礼!居然是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