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软了,顾暖拍拍他的手,“没事。”
周景泗就喜欢顾暖的安静省事,可有些时候又恨她的这个省事,他倒是希望女人能闹腾点撒撒娇,偏偏她从来都没有。
不,不是没有,在他们俩个刚开始要准备订婚的时候有过短暂的几天好日子,现在想起来就跟做梦一样。
俩个人这样抱了很久,顾暖都累了,她刚要转身说去坐下,就给周景泗吻住了唇。
他的吻很急躁却不粗暴,就像一个渴水的人寻找到了水源。顾暖开始还僵硬着,很快就给他高超的技术撩拨的浑身发软倒在他怀里。
周景泗把她给打横抱起来。
顾暖揪着他衬衣的手指发白,“周景泗……”
他吻着她的耳垂说:“放心,我不碰你。”
俩个人倒在了软绵绵的大床上,虽然说不碰,但亲吻根本停不下来,最后顾暖都要窒息了,捧着他的脑袋大口喘息。
他重新把她纳在怀里,拍着她的后背,“睡吧,来年过年我带你去国外过,不用理会这些糟心事儿。”
顾暖给他缠的太累了,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这些日子,她睡眠一直不好,经常半夜给噩梦吓醒,身体冷的像冰块,盖多少层被子都没用。
医生说她这是气血不足的症状,从上次失血过多后,她就一直没补回来。
现在在周景泗热乎乎的怀里,她终于觉得不冷了,舒舒服服睡了一觉。
第二天是初一,一家人和和气气的在一起打招呼,好像昨晚的尴尬根本不存在似的。
周妈妈身上穿着香奈儿,画了精致的妆容,勉强盖住了憔悴乌青的眼睛。
今天是个大聚会,周家来了几十口人,顾暖按照周景泗的介绍把礼物给分了,几个小堂妹堂弟立刻就跟她熟络起来。
周景湘被孤立了,她一个站在那儿显得很孤单。
其实顾暖也是个冷清的人,不过顾暖的冷清是由内到外,而周景湘是故作高傲罢了。
几个小辈儿都在议论她,她的人缘儿一点都不好。
过了一会儿,她忽然走到顾暖身边,低声问她:“顾暖,你家顾寒国外那点事儿解决了吗?”
顾暖一愣,她老实的摇摇头,“我不知道,我哥他工作的事儿从来不跟我说。”
周景湘嗤笑,“你们家还真把你保护的好。可是覆巢之下没有完卵,你家里出事儿了,你觉得周景泗还能待见你?”
顾暖笑笑,并不接她的话。
周景湘的感觉跟昨晚的大伯母一样,有种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,很无力。
其实这也是顾暖的自我保护方式,她不会跟人那样撕,只能装傻充愣,有时候这样也是挺气人的。
周景湘咬牙切齿的说:“等顾寒回来你跟他说,他的事儿我能解决,让他请我吃饭。”
顾暖问她:“你要是真心想要帮忙,为什么不自己去跟他说?”
周景湘都要开骂了,说这个顾暖傻这地方倒是会抓重点。
其实她是跟顾寒在国外发生了点事儿,也是因为这点事儿高傲的白天鹅被这匹野狼给征服了,她发疯的爱上了顾寒。
可是顾寒因为她是周家人就不待见她,电话都把她的号码拉黑,根本打不进去。
生平第一次被男人拒绝的这么彻底,都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,她对顾寒是志在必得。
她回国跟家里说了,她爸爸是第一个不同意。顾寒虽然有本事有顾家,但他不是顾城的亲生儿子,就这一点,就配不上他的女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