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!”
我像个生气的小孩那样,强硬地又将身子背对着她。
“你确定?”
谁知人苏雨荷根本不吃这一套。
被她这么一将军,我,我也只好嗫嚅道:“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!”
苏雨荷叹了口气,右手搭在我右臂上,说道:“当初你跟我表白时,我就明确跟你说过了,你这样,就没意思了啊?”
“雨荷!”
我突然转过来身子,看着她的眼睛,蓦地里说道:“问你个事儿?”
本来我来黄埔时间就不多,她这要是每次都这样,这我哪儿受得了。
为此,我临时有了个主意。
苏雨荷问:“干嘛?”
我说:“你曾经上大学时,有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律所?”
“想过啊,每个学法律的学子谁没想过呢?”
苏雨荷反问:“好好的问我这个做什么?”
“我在想啊,”我伸出右手,放到苏雨荷头顶,看着她很乖巧地抬起头,枕上我的右臂,两个人又靠近了些,我说,“你看你这么忙,还挣得不多,不如直接给你开一间律所好了?”
“啊……”
苏雨荷没想到徐卫会突然说这个问题,虽然她曾经也憧憬过这个事情,但是由于她成绩优异,没毕业就被检院聘请了。
或许是本身正义之心很浓,又或许是亲自为众多需要帮助的人、做了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而骄傲,这让她有一种满满的成就感。
当徐卫突然说起要给她开个律所的时候,她不是没有悸动——
“大概,他是希望我自由时间多一些,能方便陪他吧?”
她倒没想过开律所挣大钱这事儿,毕竟,之前刚盯上“攀登控股”时,她对徐卫基本还是有了解的。
明面上,虽然潇天下属于非上市企业,但董事长徐卫的身家,经专业机构评估,其净资产至少也在200亿以上了。
她现在又是徐卫的女人,钱不钱的,她还真没想过这层。
不得不说,两个人一起生活久了,对方开一个头,另一个大概很快就能猜到他想表达什么。
我看苏雨荷愣愣发呆,问:“怎么,你不喜欢?”
“傻瓜,”苏雨荷将头埋在我怀里,蹭了蹭,腻声道,“喜欢不喜欢的倒是其次,只是你让我突然离开那种为人民服务的状态,我可能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吧?”
我亲了亲苏雨荷额头,说:“我理解,其实当初——”
我忽然坐直身子,左手从床头柜那儿的烟盒里,抽出一根软华,点燃吸了几口,续道:“其实我跟你说实话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