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玉珠红着脸,飞快从墙上跃下。
回到东厢房后,她才松了口气。
心跳还在狂跳,她捂住胸口,喘了半晌,缓了过来。
“仲煊哥在干啥呀?”徐玉珠嘀咕道,她心情有点复杂,她不禁拿出怀表。
怀表已经坏了。
她把怀表拆掉,放进衣裳兜里,准备明日再去镇上修好。
她洗了澡,躺在了炕上。
夜深人静时,她突然想起一件事。
她记得,原主好像没嫁给李仲煊的时候,她和他关系亲密,甚至曾经同榻而眠。
后来,原主病逝后,徐茂山把她送进了庙堂,她和他渐行渐远,他也娶妻生子。
这样算起来,他们俩之间没任何瓜葛。
徐玉珠松了口气,闭上眼睛安稳睡了。
翌日一早,徐茂山就找来了。
他满脸忧色。
徐玉珍和徐玉珠姐妹俩吓了一跳。
“怎么啦?”徐玉珠忙问。
“你爹他、你爹昨晚喝醉酒……”徐茂山吞吞吐吐。
喝醉了?
徐茂山是老实人,他不善于撒谎,所以支支吾吾。
“他怎么喝醉的?”徐玉珍却比较沉稳,问他。
徐茂山道:“我没问。他喝醉了,不省人事……我想着他可能是伤心的缘故,他说要考功名。”
“他要是高中状元怎么办?”徐玉珠问。
“他要是考上,我和你娘也不用辛苦耕田了,将来你爹也能有个营生,能养家糊口……”徐茂山叹气。
“这话,你们对谁都说了吗?”徐玉珠又问。
徐茂山摇摇头,说没有。
“我们家没有那么好命,我们是穷苦百姓,没人看得起我们。我们就盼着你哥哥能出息,他若是考上了,就能光宗耀祖,你爹娘也能挺直脊背做人,否则咱们全家都没法做人。”
徐玉珠听了,没吱声。
她想了想,说:“爹爹,我去找仲煊哥。”
她不喜欢赵仲煊。
赵仲煊这些年,虽然帮助他们家不少,可是他并没有帮过原主什么。
他对原主的照顾,只是因为她是女孩子罢了。
徐茂山犹豫。
“我去找仲煊哥,顺便把仲煊哥叫醒。”徐玉珠道。
徐茂山点点头。
等徐玉珠离开了东厢房,徐玉珠就蹑手蹑脚朝隔壁的院子奔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