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丁也不动,两人僵着。
金余突然大力甩开身边两个人,大步朝我走来,几乎是瞬间抓住我的手腕,灼人的温度通过那只掌心源源不断传递到我的整条胳膊。
他拉着我往外走。
身后是萧墨白气急败坏的喊声。
我却停下了。
我盯着他滚烫的手,盯着他粗粝的大掌,盯着他那条覆满青筋的手臂,突然地就说,“哥,三年前我还欠你一次。”
金余脊背僵了僵。
回头很认真地问我,“你确定?”
我点点头,“确定。”
他把我重新拉回卧室,一路上滚烫的温度不停灼烧着相贴的肌肤。
萧墨白在旁边碎碎念,“不能再出去了,再淋雨就完了,你这伤口。。。。”
门被砰地一声撞上。
我被甩在门后,金余覆。上来,一口咬。住。我的唇。
他的气息太烫,唇。舌。相。连的刹那,像是被一团火包围,整个人都烧得滚。烫。
“夏秋。。。”
他的伤口在不断渗血。
鲜红的,一点一点扩大范围。
他单手把我托。住,內。裤被扯。掉,炙。热。抵。在那摩。挲着,湿。润着。
“你不怕死吗?”我轻声问,手抚上他滚烫的脸。
转而抚上他的胸口,声音很平静,“你在流血。”
他睨着我,眸子又深又热。
像一只脑子烧坏的豹子。
沈三千在电话里说,这个男人是个不要命的疯子,长着薄情的脸,偏藏了颗专情的心。
我吻了吻他的眼睛,声音放得很轻,“我来吧。”
他乖乖坐在床沿。
我趴在他腿边,动作缓慢。
许久之后他才释。放出来。
浓烈的味道弥漫在整个卧房。
我动作轻柔地帮他擦。拭清。理,帮他扶到床上,他静静看着,像觉得不真实地样子一直盯着我,不多会又睡了过去。
我打开门,门外的萧墨白差点一个踉跄。
齐祺盯着地板猛瞧。
我看了眼萧墨白,嗓子里涌着腥味,声音哑哑的,“你去帮他换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