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大人好大的威官啊,我户部衙门的差事,苏大人是说挡就给挡了!”刘易之阴阳怪气的淡淡说道,怼人之意显露无疑!
“刘大人,饭可以乱吃但话可不能乱说,就算是户部衙门办案,那也得讲个真凭实据,证据确凿,恐怕也不能够随便抓人吧!”
苏仲文强硬回道,丝毫不怵,好歹他也是刑部的最高长官,
如果苏仲文态度足够强硬的话,别说只是一个户部左侍郎,就算是户部尚书韩国公贺兰安石亲自来了也没啥用!
当然除非是用硬的!
“好好好,苏大人你不是要证据吗?那本官就给你证据!”
面对苏仲文丝毫不退的强硬态度,刘易之此刻同样也以强硬态度回应道:“来人,把人证带上来!”
随着刘易之这句话音落下,几个户部衙门的官兵,顿时间领着一个老汉上前来到众人面前!
众人不解其意,但是苏晨心中不妙的感觉却是越来越强!
“刘大人,你叫这老汉前来是何意?”
苏仲文顿时间沉着脸色问道。
刘易之冷笑一声:“苏大人你不是要证据吗?本官就把证据给你,这老汉,你上前告诉本官,你姓甚名谁,家住何方,以何业为生?为何要到我户部衙门申冤报案?”
这老汉看着有四十多岁的样子,佝偻着腰,脚步一扭一扭的,像是瘸了一条腿,脸上历经风霜的皱纹很深,此刻战战兢兢的说道:
“启禀诸位大人,草民周大山,家住长安城西,家中养有两头壮牛,平日里靠这两头壮牛为生!”
“草民昨日赶着两头牛为城中大户人家送炭,傍晚时候,草民将两牛车木炭送到一家酒楼!”
“哪家酒楼?是不是这个海底捞火锅店?”刘易之连忙追问道!
“对,就是这里!”这老汉说到这里,声音也顿时间变得悲愤起来:
“但谁知道草民给他们送完木炭之后,他们竟然连草民的两头牛也要扣了下来,给了草民二两银子,说是要买草民的这两头牛!草民全家老小全都靠着两头牛吃饭呢,哪里肯贱卖这两头壮牛,但是他们却不由分说的将草民打了一顿,打瘸了草民的一条腿,而后将草民赶了出来,草民走投无路,只能够求各位大人为草民做主啊!”
这老汉说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痛哭流涕,声泪俱下,如果不是知道是在瞎编,就连苏晨听了都不由心生怜悯之感!
“你可还记得以二两银子买你这两头壮牛以及殴打你的人到底是谁?”刘易之再度追问道,
“草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忘记,那强买草民的两头壮牛,并且还不由分说的打了草民一顿的,就是你!”
老汉猛然间抬起头来,气愤无比的指向苏晨!
这老汉话音落下,众人的目光顿时间纷纷向苏晨看了过来,
如果事情的真相真如这老汉所说一般,那这苏晨所犯之罪就不仅仅是私杀耕牛,还有抢夺民财,殴打无辜百姓,这罪过可就大了,没这么容易处理了!
“周大山你放心,你到户部衙门报案,本官既然已经受理此事,就绝不会让你平白受这委屈!无法申冤,本官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的!”